然後各種煙花各種彩色的氣球在他們的身旁綻放升起,各種霓虹燈閃爍,人們拍手鼓掌放彩帶,天空中飄出一個心形的玩意,昭示著他們從此一生幸福的在一起了。
這真是個笑話啊。
我是深深的愛著林夕,我不想就這樣放棄,可是我無可奈何,我自己也知道,如果就這麼放棄,可能永遠就真的放棄了,可是我該怎麼做?我找到了子寒的電話,我要不要問問神通廣大的子寒。
轉身過來,我把手機放進口袋,點了一支煙,撐在路邊的欄杆上,看著街道上的車來車往。
我往前走,漫無目的。
原本想喝酒讓自己變渾渾噩噩的,沒想到喝下去了變得那麼清醒。
走到了一家KTV麵前,我走了進去。
前台招呼我:“您好請問訂了包廂嗎?”
我搖頭。
“請問你們幾位。”
我說:“一味。”然後又改口說:“一十多位吧。”
然後她給我開了一個大包廂。
服務員把我帶到了包廂裏麵,是真的很大,在一個空蕩蕩的包廂裏,我看著巨大的屏幕上放著什麼韓國的什麼又唱又跳的歌曲。
點單的服務員進來,我點了兩打百威。
“請問要什麼小吃?”她問我。
我說:“我不要小吃,我要煙。”
“什麼煙呢?”
“隨便吧。”
她登記了後又問:“先生我們這裏有陪唱的,請問您需要嗎?”
“不用。”
她下去了。
我去點歌屏幕點歌,出來的第一首,竟然是後來。
然後,悲愴的吉他聲起來,劉若英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我看著聽著,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我竟然還想哭。
服務員進來,我讓她開了酒,全開了。
服務員驚詫的全開了,我買單她走後,我舉起瓶子連喝四瓶。
然後切歌,太要人命了這首歌。
放在台上的手機的屏幕亮了,我急忙拿起來看,是莎織,莎織發來的信息,問我在做什麼。
我回複說我在唱歌一個人在一個大包廂裏唱歌。
她問我你在等誰。
我說誰也不等我就一個人唱歌。
她問你怎麼了。
我說我沒有什麼。
她回複我說她不相信。
是啊,她怎麼可能相信,像這種有病的幼稚舉動,我會幹嗎。
我給她打了電話,我說:“你聽聽。”
讓她聽著KTV包廂裏的歌聲。
她問我:“真的一個人啊?”
我說:“是的。”
她說:“你是不是喝多了你?”
我說:“是啊,怎麼辦,喝多了。”
“怎麼了你,你說啊你,你在哪?”
我沒說話。
她急忙說:“你說你在哪,我去看看你。”
“不用了,我要準備回去了,我有點累。”我想我這種狀態,不想讓她看到。
“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莎織問。
我說:“好了別問那麼多了。”
“行,那你回去睡覺啊,別喝了!要不你來找我,要不我過去找你?”
“今晚不想見到你。”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好了我掛了啊,拜拜。”我掛了電話。
看著桌上的幾大排啤酒,我拿了外衣出了包廂,回去吧。
攔了一部出租車回了家,洗了一把臉洗了腳,躺在了床上,我看著時間,差不多十一點了。
我看著手機,手機上有莎織的未接來電和信息。
信息寫著:回到家了嗎?你到底在哪。
我回複:到了家了,現在躺下了,睡覺吧晚安。
翻著手機,給家裏打電話過去了。
媽媽接了電話,我說:“媽,還沒睡啊。”
“就要睡了,你呢?”
我說:“也快了。”
“是不是,有什麼事?”她擔心著問。
我靜了一會兒說:“媽,我要是說了,你不要生氣好嗎?”
媽媽急忙問:“是不是又吵架了?”
“沒有和她吵架。”我強忍心裏麵的煩惱。
“那你是和她家人吵了?”媽媽擔心著。
我說:“我,我和林夕,離婚了。”
“離婚!”媽媽突然叫了出來。
“是啊,離婚了。”我歎氣說。
“你是不是喝醉了,到底怎麼了?吵架了是不是?還是打架了。”媽媽語速激動的問。
“我已經,和她離婚了。前幾天。”我說。
“為什麼,到底怎麼了你們鬧得那麼嚴重。”媽媽急問著。
我克製住自己,讓自己保持平靜的說:“我和她,吵了那麼久,還有和她家,你也是知道的。”
“就這樣,然後離婚了?人家有對不起你了嗎。”媽媽依然很著急。
“沒有,是我的問題。”
“你不能這樣!我們家你外婆家,你們爸爸家,沒人離過婚,你不要做這種事。”
“我也不想離,可是已經離婚了。”我說。
“你這孩子是要氣死我!”媽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