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的心裏很多時候,掙脫這樣的欲望和想擺脫那些道德的目光是那麼的強烈。
但一想到魔女,我又恢複了平靜,還有那一聲殷然哥哥。
魔女,是一個真正走到了我內心裏,一個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女人。可我,就這麼失去了她。
相思無用。
或許,分開,都是冥冥注定的。
“你早就起來了呀?”身後傳來一個懵懵的女聲。
何可醒了。
我把窗關上,回到床前,說:“對啊,早就起來了,看看外麵,下雨。”
她起來看看手機,說:“不早了。我要起來了。”
“哦。”
她起來後,洗漱完畢,出來問我說:“你還不起來嗎?”
我說:“我不急。”
她穿上了鞋子,看著我說:“那,那我先走了呀。”
我說:“好。”
何可出了門,然後我聽見她的腳步聲離去,慢慢的消失了。
我靠在床頭,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這時,我發現虛掩的門被推開,她跳進來叫:“啊!嚇死你!”
見我無動於衷,她自討沒趣的說:“怎麼都不嚇到你的啊。”
和何可在一起的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會給你一種輕鬆而又快樂自然陽光的感覺,沒有悲觀,沒有絕望,沒有哀歎,在她身上很難找到一個情緒上的貶義詞形容她。
“我說我走了你怎麼這樣子的,一句話也不表示的哦。”她撅起嘴。
我笑著站了起來,說:“難道我們要搞一下再讓你走嗎?”
“什麼跟什麼呀,你應該,依依不舍才是吧。”她自己幻想著。
我走過去說:“那走吧,我送你走吧。”
出了走廊外麵,我問她:“怎麼折回來了。”
她說:“你都不送我,我按了電梯後,跑回來看你,你都無動於衷一樣的。”
我抱了抱她,說:“好了,走吧。”
她滿意的笑著說:“嗯哪。你不上班呀?”
我說:“我想休息一會兒,昨晚沒睡好。”
“好吧。”
電梯下來了,也是金色的。
電梯門開,何可走進了電梯,跟我拜拜:“那我先去上班了呀。再見。”
我對她揮手。
金黃色的電梯門關上了,我隻看到了我的身影。
我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躺了下去,床上遺留著何可的香味,還有溫度。
窗外的雨終究落了下來。
雨滴敲打著窗外,就像一滴滴走了的時間,一幕幕已經遠離的電影,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我一個人等待著不知道的未來。
中午醒來後,去了一趟公司,處理了一點事情,到了下班時間。
下班時間過後半個小時,子寒沒來找我。
我下了樓,拿了車,我一個人孤獨的開著車,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的在車來車往的街道上行使,我在擁擠的街道上跟著前麵的車子慢慢的移動,我不知道要去哪裏。
開著開著,到了一個陌生的街道上,我從沒來過的街道。
我把車挺好,進了一家酒館,點了一個炒青菜和一個回鍋肉,還有一碟花生米,這個吃飯的點,看來這裏的生意也不是太好,裏麵坐了不到一半的客人。
這樣也好,靜。
炒菜的味道都挺好,我想,估計因為這個街道比較少人吧。
我點了一瓶白酒,杜康。
何以解憂,為有杜康。
我一個人倒酒,一個人喝酒,在木板做好的木牆上,有一個屏幕,放著電影,放著的不知道什麼電影,看起來像是日本,又像是韓國。
一個人喝著酒,酒的味道好像沒有平日那麼難喝,靜靜的舔一舔,我想我喝得並不快,可一看瓶子,我已經幹了半瓶杜康。
當看到屏幕上的女主出現的時候,我愣了一會兒,是林夕嗎!看清楚了,不是,屏幕上那女主輪廓竟然和林夕有點像,還有那表情,我看清楚了,右下角屏幕的字幕:我的機器人女友。
吃著花生,感覺自己真是悲催,原本想逃離什麼的,卻發現逃到哪裏都看到她的影子。
有一對情侶進來吃飯,女的手捧一束花,非常開心的樣子,看著我一個人坐在這裏吃著東西喝酒,奇怪的互相嘀咕了幾句。
我突然覺得沒意思起來,站了起來,買單後出了門。
我走出酒館,我是開不了車的了,就在街上走,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我又不能哭,心裏難受的很,想吐嗎?可是沒有想吐的感覺。這點酒剛好讓我的身體十分的暖和。
身體很舒服,心裏很難受。
我掏出手機,看著屏幕,我想打電話給她,翻出林夕的名字。
可我不知道打過去要說什麼好。
我的腦海中閃現出那個我和機器人女友的女主的樣子,然後又出現很多電影的場景,此刻的我,竟然像是電影裏的情節一樣,那麼的有意思。
我手拿著手機,靠在大街的欄杆上,看著手機上的屏幕,猶豫著打不打過去。
電視上也許都是騙人的,哪有那麵簡單,男主給女主打電話,然後女主就衝出來,兩人就不顧一切的抱在一起吻啊吻的親呀親的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