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門鎖,陽光照進燦爛的通道內退開一條狹窄的空間,豪華別墅,嗜人心魂的嬌喘聲兒,聲聲入耳,仰望。紅色的北歐U客沙發上坐著相擁而吻,舌頭露在空中互相纏繞、激戰的男女,女子窈窕白嫩的身材曲線畢露不安分的手,慢慢沿著男子的後背滑下撫摸厚實的胸膛一寸一寸解開襯衫的紐扣。順著脖頸將身下的女子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急忙脫下上衣,扔在一旁。沉浸在久違的寂靜,好像一座無生氣的空城裏來了兩對偷情的男女,在這裏釋放欲望,嬌豔的欲聲久久回蕩在空氣中成為一首豔欲的歌曲,享受著歡悅的樂趣。男女的悶哼聲,驚醒了躲在門外偷看的我,意識到他我的男朋友正和另一個嬌媚的女人做著XXOO。(注意;這對男女還在醞釀的階段,並沒有進一步的進展)
這太不真實,不,這不是我的花銘,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走到他們的麵前不確定地道:“花銘,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氣急加不敢相信地吼道。花銘愣著了換方向看向我。別人的男朋友(BF)被女朋友(GF)發現偷貓膩後,都會向對方解釋,請求對方的原諒。可唐突的他卻不見任何的異樣。
“你怎麼會有空來,聽說你要回國了,怎麼舍不得我,想看我最後一眼,看完了就快點離開這裏別妨礙老子做事。”花銘停下動作,摟著身邊女人的細腰厲聲說道。
我的心碎了,夢滅了。一本寫滿關於幸福的日記被身邊最最親密的男友親手一頁頁撕了,無情的扔進火盆裏燒成灰燼,我的心在泣血一滴二滴三滴,心髒不斷膨脹快得讓我無法呼吸,我幾乎以為我快死,可我的心還在跳動,我的眼睛還可以看見,我的身體還在發熱,可為什麼我覺得我的死了,連同我的愛情一起死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前方,周邊寂寥的可怕,竟沒有活物的氣息。在黑暗裏旋轉,不住的往下墜。
“你說什麼,那我呢,我和你做了一年多的男女朋友,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我忍著心撕裂的疼痛步步逼近著他們質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年多的時間裏足夠讓我厭惡你,我接近是因為你有幾分姿色,想你把身體交給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回國了,可惜啊!沒想到居然被你撞到。”帶著惋惜的口吻道,一手把我拽過,按住腰身,霸道、肆虐的親吻我。‘啪’我掙脫出花銘的懷抱,揚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痛在心裏,看了他們一眼,奪門而出。坐在百樂酒吧高台旁邊的我,不停的灌酒,妄想將自己灌醉,該死的腦細胞記憶清楚的回憶剛才在花銘家裏發生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在我的錄像帶裏倒放,頭疼得要死,可心卻麻了,血淋淋的。
夏淩兒急匆匆的趕來看見了慕佩佩痛不欲生地猛灌酒,搶下即將放上唇口的酒杯。“慕佩佩,你這是幹什麼啊!打你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我知道你要回國了心情很不好,但你不能這樣糟蹋自己啊,即使回國了你。”氣頭上的夏淩兒一看我的臉色很不好,一副剛失戀的神情,不住的將酒一口口灌入喉嚨裏,不由得放柔了語氣關心地問道;“佩佩,你沒事吧,是不是花銘欺負你,我找他算賬,你等著,我把他揪過來給你道歉。”說著,拿起高台上的路易·威登LV假冒名牌包包準備走人。(路易·威登LV假冒名牌,一般人是看不出它是假的,但這不能夠說明夏淩兒家是個沒錢的主,畢竟能上了美國大名鼎鼎的哈弗蘭大學的人,都是些了不得的大家夥,比起慕佩佩家的財產還差了一點)
就在這時,我才意識到夏淩兒的到來,連忙拉住她的手腕道;“不要去”。夏淩兒聽到我的回過頭望我。“我和他已經分手了你去了也沒有。”聽到我這樣說夏淩兒急忙坐到我身邊。
“什麼?你和他發生什麼事了?快告訴我。”夏淩兒著急問我道。我本不想提這傷心的事兒,更不想想起他來,越不想想起,越是記得清楚,於是乎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夏淩兒我最好的朋友麵前痛哭了起來,一一向她道來我在花銘家看到的和他所說過的話,我想現在的我肯定很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趴在夏淩兒的肩膀上訴苦,夏淩兒明明告訴過我的,不要輕易的愛上一人,特別是那些花花公子,他們都隻是玩玩的,並都沒有付出過真心,我以為我的花銘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我以為他是真心的,沒想到他跟別的男人一樣,沒一個好東西,想起我和他一切以前都隻是他的虛情假意,隻叫人一陣惡寒,不知道是我愚蠢被他騙,還是他的演技太過高明使我情不自禁的落下了他的陷阱。嗬嗬——想我哈弗蘭大學的優等生居然也會愚蠢到上當受騙,可笑,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