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樂酒吧內一首dj-lemontree全球最新流行舞曲讓舞池上的各色男男女女為之瘋狂,舞動青春的肢體,墜入地獄式的血池,身體上的快感引誘著體內燃燒的靈魂,在魔鬼生活的血池裏如癡如醉,熱烈揮灑激情來滿足即將萌發的欲望。霓虹燈若閃若現溶合激烈的交響曲響徹黑暗的沼池,許多條數不清的分叉路口,哪一條是能讓我逃出魔鬼的掌心通向光明的大道.
“淩兒,你有沒有打電話給佩佩,都過這麼久了她怎麼還沒來,不來就算了。”坐在她身邊的男子憤憤道。
夏淩兒拿起一杯Cognac(幹邑白蘭地酒)一口幹下悠哉悠哉的說道:“我剛剛打了,她說她馬上就到。這麼心急見到她你怎麼不去打給她啊”。
“我,我怎麼沒打,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接,這不,打著,打著就沒電了嗎。”男子心虛地說著。實際上他隻打了一次電話,還有一次是在夏淩兒的吹催促下才逼不得已打的,其餘的油量都花在他與新認識的女朋友身上。o(︶︿︶)o唉!可憐的慕佩佩現在還蒙在鼓裏,渾然不知她的男朋友在她背後腳踩兩隻船。可憐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悔不該當初認識這位花花公子。
“哎!淩兒,花銘,”我開心地向他們揮揮手,誰知他們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我,直到我走到他們的身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好了,好了少給你每一次的遲到都找理由,我聽著就難受。”花銘冷冷地道打斷了欲要解釋的慕佩佩的話。而後與慕佩佩她們打聲招呼,與約好的朋友們去了舞池。
“佩佩,你有沒有發覺花銘這幾天對你忽冷忽熱的。”等在我她身邊坐下後,把包包裏的禮盒遞給她,未等我反應回過來就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問我,著實納悶想我是誰,在哈弗蘭大學我可是全年的優等生,難道花銘在我的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不,不可能,我的眼光不會這麼差的,絮兒我看向舞台上跳舞的花銘,他好像發現我的目光注視著他回眸對我微微一笑。是的,我已經愛上他了,他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我應該相信他,絕對不能懷疑他的。
“沒有啊,我覺得他很正常,能出什麼問題,別瞎猜了,我相信他,派對已經開始了吧!”我無比認真地道。
“嗯,早就開始了,就差你一個了,佩佩,別怪我多事十個男人,九個壞,還有一個做怪,花銘依我看是久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你要盯緊謝,小心他偷貓膩,你。”“好了好了,我相信我自己,我不會看錯人的,我的大壽星呦,別再說我的是了,講講你和央平的事吧.”我聽著她在我麵前講花銘的壞話實在受不了打斷了她的話又轉了個話題。
“我和他分手了。”“什麼什麼。怎麼剛拍拖你們就分手了,這,這也誇張了點吧!發生什麼事了,他不合你的味嘛。”我被夏淩兒蛋定的神情嚇了一跳,這也太不像話了,這個月都第幾回,換男朋友跟換拖鞋似地,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就她那樣誰敢娶啊。是個好男人看見他就跑,這還了得。我趕緊勸道:“淩兒,你再這麼下去,恐怕沒一個好男人看得上你,再看看你脾氣,早就被你嚇跑了吧。”“好了,別說了,我們也去跳舞。”顯然她被我說得不耐煩起來,拉起我的手腕,走上了舞台。
夏淩兒,是我在美國認識的第一個和我一樣都有著中國血統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母親去世的時候,隻有她在我的身邊安慰我,帶我離開失去母親的陰影裏,之後我們無話不談,什麼秘密都會和對方講,絕對的保守密碼不出賣朋友,絕對遵守承諾不會對朋友做出不利的事,絕對的相信朋友不能懷疑對方,不管對方做錯什麼,一定有她的理由,要諒解對方。這是我們之間的諾言絕對的遵從。
夜,下起了陣陣的雷雨,我們走出百樂酒吧,與夏淩兒和其他人告別,花銘冒著雨為我去攔了一輛的士,紳士的打開車門,讓女士優先的搞笑姿態讓我上車。車內,花銘快速地抖抖身上的外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漸漸的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放大、然後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嘴唇上軟軟的,甜甜的吮吸著我的唇,舌尖親親地撩開牙齒,深入唇內,時間對我來說像是過了一個漫長世紀。
我愕然的發現我們還沒結婚不能發展得這麼快,要做也要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用力的推了推,推不開,我再用力得一推有反應了。“怎麼了,不舒服嗎?”花銘擔心望著我道。弄得我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虛心低下頭瑤瑤說道:“沒,我隻是覺得我們,我們還沒有結婚,等結了婚,我們,我們再.”“算了,算了就當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好了.”花銘不耐煩吼道,額上皺幾條好看的紋路寫著不滿與不甘。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傷害我,什麼叫就當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好了,這算什麼話,是一個男人該說的嗎,真令人失望,難道,不,不會,他不會背叛我的,我要相信他,不能懷疑他,很快那個論據,被我抹殺了。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越過雷池一步,各自保守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