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愛情係列連載:讓.瓦讓的成全(3 / 3)

‘對不起,SU,我沒有辦法給你幸福.‘

‘你為什麼要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麼.有做錯嗎?‘

‘SU,不要這樣.你醉了.我帶你回去.‘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要用她的車子送我回去?‘

‘你都知道了?她就是LILI.我無法解釋.‘

我知道,我現在要的就是逃離,就像當初我背叛自己逃離K逃離自己的家一樣.

SU和K

我知道自己醉了,深夜我獨自在上海人引以為傲的淮海路上走.風很清爽,它吹了過來.風吹起了我的長發,擋住我的視線,我一下子失去方向.隻聽到一輛車子使勁的按喇叭.可是我酒喝多了,雙腳無力倒坐在了地上.接著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謾罵聲,反正他說上海話,我也聽不懂.他們下來看我.是的,他們.一個是司機穿著製服.另一個我看不清.

‘小姑娘,儂沒事吧?那麼晚了馬路上亂走.險些要了你的命.‘這句我懂了,司機改用了不太標準的國語.

有人拉我起來,是那個我看不清的人.

‘SU,怎麼會是你?‘好熟悉的聲音,我抬起頭:‘K?.‘

‘哦,你們都認識呀?先生沒事了,要不要走?‘司機好似在趕時間.

‘好的,SU上車來.你要先回你住的地方嗎?‘

我搖頭,隻要能夠帶我離開,那裏我都願意去.

‘司機,就剛才的地方好了.‘

在車裏,我在K的懷裏.一年前,我感覺的害怕變成了溫暖和可靠.我抓緊這實實在在的感覺,別再離開了.

第二天,我醒來,看到身邊的K還有感受身下的痛處,我知道自己已經是K的女人.想起昨夜,我害羞的懇請K要了我.不為別的,隻是想要這麼做.他沒有問我為何,似乎他都理解.我伸出手,輕輕抱住一邊的K.認真的看著他.他是一個好男人,我現在才明白他對我說的話.還好我現在可以追悔莫及.‘親愛的,帶我走吧!‘K被我吵醒了‘寶貝,你真美.你決定跟我走了?‘我撫平他緊皺的眉峰,‘看來上天給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幸好你及時拯救了我.‘

我苦苦的笑想要忘記好多,想要忘記JOHN,於是我要K抱緊我.

‘小騙子,你有事情還沒解決,就又想逃避了嗎?哈哈,我愛你.所以信任你給你時間.‘

‘K.‘我在K的懷裏痛哭,是他讓我找到了自己.原來他懂我,那麼他是真的愛我了.

JOHN

我想要去追SU,可是LILI就在身邊,我放不下.我給小屋打電話,一直沒人接.SU去了哪裏?我不敢在LILI麵前流露出對SU的太在意,我怕她誤會.

那一晚,我沒和LILI在一起.我回了小屋,SU不在.我躺在床上,拿起SU未看完的,突然從書裏掉出一張寫滿字的便條.那上麵其中部分的內容就是開頭SU對我說的話.難道她要對我說什麼,或者她要表達的東西都寫成了小說?隻是這個比我小三歲的女孩怎麼又能夠那麼透徹洞悉知道我的心理?我看到SU用黑筆勾畫出來讓.瓦讓的話明明寫著:把我葬在隨便哪個地方,上麵放塊石頭作記號.這就是我的願望.石頭上不要刻我的名字.假如珂賽特偶然來看我一次我會很高興的.您也是,蓬梅西先生.我得向您承認,我並不是一直都喜歡您.請您原諒.現在,她和您,對我來說已成為一個人.我感謝您.我感到你會使珂賽特幸福的.

那麼是SU成全了我?我卻怎麼又感到傷心?

JOHN和SU

‘SU你要走了嗎?‘

‘我回來拿行李.‘

‘不再談談嗎?‘

‘K在外麵等我.‘SU收拾完就往外走.

‘等等,你的書.‘

‘給你吧!‘

JOHN一把抱住SU.‘噓,什麼都不要想,也別問.靜靜的隻要一會就好.‘

‘JOHN你的手機響了.它在震動.‘

‘SU我們不管它好嗎?‘

‘那是LILI.‘

‘對不起,我又失態了.你不想再給我一個耳光嗎?‘

‘不,JOHN.我要走了.祝你幸福.‘

在SU拖著行李走出大門的那一刹那,SU寫的小說落了一地.於是,她蹲下身去撿.

JOHN和LILI

‘LILI不好意思.你找我?‘我接起電話.

......

‘是嗎?那麼你決定怎麼做?‘我皺眉.

......

‘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感情的事情不用道歉.‘我掛了電話.我需要冷靜,我想我又一次失戀了,這個讓我愛的女人如此折騰我.我真的怕了.隻是我心裏想的女人究竟是誰?我怎麼突然想念SU?

SU和K

‘怎麼都弄灑了?我來幫你.‘K朝我走了過來.

‘東西太多了,不小心.‘我對他吐了舌頭.

‘你的事情都解決了嗎?真不後悔跟我走?‘

‘嗯.‘我點頭.

‘你喜歡看?‘K撿起我的書.

‘讓.瓦讓他最終成全了珂賽特和馬裏尤斯.‘我點點失落,在自言自語.

‘他得到了寬慰,走的也很自然滿足了.‘

‘K,你說黑暗中真有站著一個大天使,在等候這樣一個靈魂嗎?‘

‘是的,一定會的.至少他的人格力量保全了他自己.SU不胡思亂想.‘我知道,K並沒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不介意.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會慢慢讓他明白我.因為我也不理解他,或者我要好好的去追究明白K這樣的男人,也無暇再顧及誰的成全了.

坐進出租車的一瞬間,我回頭看了JOHN和我邂逅的巷子,那裏黑黑的,什麼都沒有.我靠著K,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JOHN

SU走了.LILI也隻是和我保持著曖mei不清的關係.LILI說,她愛我.但是她又要嫁的男人對她事業很重要.所以,我選擇必須要說再見.

我辭職了,也許不想看到LILI,或者我該要到其他地方再從新開始.我懶的聽她解釋,她卻請求我做若即若離的情人.再見吧LILI,我不再做夢了.

SU在我的小屋裏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那張寫滿‘SU說‘的對白.也許是我把它刻意留下的.如果那天,我跑出去追上SU,也許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可是,我看到SU靠著他肩膀的那個男人,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相信那個男人會給她幸福.而停住腳步不追的我,能不能算是一種成全?

LILI

其實,我是喜歡JOHN的.和他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年輕還有激情.但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我經曆了許久都隻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怎麼逾越固有的社會規範,取得女性獨立提升地位的的途徑.我試圖挽救我和JOHN的局麵,他卻離開我,還無厘頭的告訴我一句:我愛SU.大概我是明白了,原來他還有更愛的人,那麼我就放手,算不上成全.

K

我知道,SU這個小女孩對我的重要性.應該來說,現在她需要我多餘我需要她.我應該是愛她的,還帶有無限的疼惜.我明白她傷心的地方,但那是過去式了.我下了很大的決心讓她去闖蕩一下,她吃到苦了.於是,乖乖的回來,決不會再要重蹈覆轍.女人的脆弱就是如此.我便是她最可靠安心的港灣,我帶走她.某些角度我是自私的,明知道她心裏想著誰,卻又殘忍剝得.我感謝老天造就現在的局麵,她需要我,我就成全她.

SU

一年裏,我不知道要怎麼來敘述.我的小說在雜誌上刊登.也許心靈深處盼望那個叫JOHN的男人會看到.我想他應該是幸福的,同樣我也是.我有了K,他給我想要的一切.他愛我,而我也開始接受.作為女人還有什麼好苛求的呢?

躺在K紐約家裏的床上,想起還有最後的一點我沒看完,於是我找了出來,繼續閱讀.隻是發現那晚我傷心透頂寫下的絕望對白沒有了.天哪?是在大樓門口遺失的嗎?我忽然笑了起來.

K在我身邊躺下,我扔掉書,環住他,‘親愛的,這都是讓.瓦讓的成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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