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許興維跟上遲彥承。
許興維把遲彥承那普通衣褲穿出了大牌味道。遲彥承乍一看甚至都沒認出來那就是他的。他按著電梯下行鍵後扭頭:“你每天就沒點正事做麼?”
許興維一臉笑意地油嘴滑舌:“每天都能見到你就是正事。”
遲彥承收回視線走進電梯:“外麵在下雨。”
“我知道。”許興維點頭。
遲彥承想到了什麼的說:“我的傘不會借給你的。”
許興維盯著遲彥承看:“你發沒發現,你在關心我。”
遲彥承皺著眉掃了許興維一眼,在有人進電梯後他站到了跟許興維呈對角線的位置。
許興維確實不需要自己帶傘,左萬已停好了車在樓下等他。他鑽進左萬迎上來的傘後還在問撐傘走進雨裏的遲彥承要不要坐他的車。遲彥承沒搭理他。
收傘坐進車裏的左萬對許興維說:“先回山茶別墅陪您換衣服,然後去參加家宴。”
許興維:“不用回去換了。”
許興維這一身休閑運動風,雖然耐看,但對於他們要去的場合來說不夠正式。讓很少說問句的左萬說了問句:“您就穿這身嗎?”
“這身怎麼了,”許興維低頭看了看說,“我覺得很好。”
左萬將車緩緩開出,她盯著晃動的雨刮器:“那我們直接過去跟大許總彙合。”
這場家宴是許支堂臨時定的。許興維回國已快兩個月都還沒見家裏人,他想叫上一家人坐坐。在許興維看來完全沒必要,畢竟每次家宴都會鬧不愉快。想到他那二叔和小姑,他就頭疼。可他們家老爺子是個注重親情維護的,這麼多年來不管弟弟和妹妹惹他生了多少次氣,他也依然有做大哥的德行。
許興維是這次家宴的“借口”,他想像推掉前幾天那場慈善晚宴一樣推掉是沒可能的。反正吃一次少一次,所以他決定參與。
家宴定在了許支堂海邊的一處宅子。中途許興維在許氏集團下車坐上了許延業的車。他們哥倆到那宅子的時候,該來的人已經都來了。
許興維跟著許延業身邊進門,許延業跟誰打招呼,他就也衝那人說話。他確定要是沒有他哥引導他,他誰也不想理。
與其說是家宴,不如說是許氏集團的高層聚餐。凡是到場的人都是許氏集團裏有頭有臉的。小輩的除了許支堂的兩個兒子外,還有許敬堂的四個幹兒子,外加上許如茵的三個女兒。
落座後許興維跟許延業分別坐在了許支堂的左右手邊。其他人依次以自己的家長為中心分散開來。
所有人似乎都對這樣的場合各揣心思,全程最處變不驚的屬許延業和魏茫。開宴後第一杯酒是許支堂讓許興維提的。許興維起身先是跟他二叔與小姑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才敬了全桌。
他坐下後他身邊的許支堂就在其他人的話語聲下問他:“聽你哥說你弄了個安保公司?”
“是,”許興維點頭後說,“我打算把那公司做好。”
“你真是胡鬧,”許支堂輕聲嘖道,“搞什麼不好。”
許興維:“我沒胡鬧,國內目前安保服務領域”
“你少冠冕堂皇,”許支堂正色道,“別以為我不知你在幹什麼,整天不是為了哄這個就是為了逗那個”
“這麼多人呢,你非要現在訓我?”許興維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