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這鼻子屬小巴狗的!”王慧茹輕點了點顧清音的額頭,寵溺地命丫鬟將一道道美味擺在桌上。
別看隻是些家常菜色,裏麵可是放了不少珍奇靈藥,吃了對修煉大有裨益。
這幾日,顧清音已經將修煉的方法教給了大白,隻是他的修煉速度實在緩慢,不過才運轉了一個小周天。
可見其經脈淤堵,若能吃些藥膳,定會對他頗有裨益。
顧清音眼巴巴地看向王慧茹,“娘親,這麼多菜,音兒一個人吃不完,能不能叫小師弟一塊過來吃。”
王慧茹早就聽聞清音對這個小師弟疼愛有加,哪有不應允的,佯做勉強地應了。
顧清音雀躍地跑到大白身邊,拉著他,往餐桌這走。
她本是大步流星,可一想到他看不到,又連忙放慢了腳步。
王慧茹將這些細節看在眼底,以往音兒對別的男寵可沒有這麼好的耐性。
從前那四位,環肥燕瘦,各有所長。
如今這大白,身有殘疾,唯容貌最盛,四人皆是拍馬不及。
夕陽西墜,室內一片橙黃,暖意融融。
顧清音夾起一大塊魚,小心翼翼地挑出魚刺,將嫩滑的魚肉放入大白碗中。
她又夾了醬排骨,抽骨留肉,如法炮製,不多時,大白的小碗裏就堆成了小山。
王慧茹有些吃味,“音兒,你別光顧著他,自己也要多吃些,這些日子都累瘦了。”
“音兒已經吃得肚子都滾圓了,娘親的廚藝色香味俱全,百吃不厭!”
“你那小嘴抹了蜜似的。”
娘倆正說笑著,顧峰的大徒兒,青雲派人稱鐵麵大師兄的顧長安,帶著一隊人候在門外求見王慧茹。
王慧茹推門而出,眼神犀利,英姿颯颯,“長安前來,是為何事?”
顧長安微微俯身一拜,“啟稟夫人,掌門有急事請夫人去議事堂商議。”
王慧茹已多年不理俗務,非門派大事,絕不踏足議事堂。
隻因這議事堂一旦開議,族老必至。
這些年,前塵舊事成傷,新仇舊恨又舔,睿智如王慧茹,也要耗費頗大心力,才能和族老平心靜氣講話。
“好。”王慧茹禦劍而起,騰空後,深深吸了幾大口氣,這才平定了心緒。
族老要商議的,無非兩件事,都與她的音兒有關,她豈能不去!
顧峰愚孝,整個家族,隻有她這個當娘的能為音兒說幾句公道話。
王慧茹前腳剛走,那顧長安便命令一眾弟子將顧清音的聆音閣層層圍住。
元寶眼尖,見此異狀,急忙轉身進門稟報給顧清音。
“那大師兄好生奇怪,不知為何帶人把咱們聆音閣給圍住了。”
顧清音滿心不解,顧長安是族老長孫,連顧明鬆都會避其鋒芒,平日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不威風,這會圍困她,難道是為了那三本天字功法?
按說這功法並非她私吞,族中適齡修士每月皆有一次機會到藏經閣接觸天字功法,至於能否煉化,便是個人的機緣了,就算是族老本人,也不能指摘顧清音什麼。
更何況此等大事,即便要交涉問責,也有父母在上。
是而,她氣定神閑地繼續坐在桌前,為大白挑魚刺。
這頓飯吃下來,她發現大白更喜歡吃魚。
確實,那清蒸鱸魚裏放了三七等祛瘀靈草,對他身體更為受用。
隻是不知,這是巧合,還是大白懂些藥性。
顧清音如此淡定,元寶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大小姐“病”前,要是有人敢圍了她的院子,保準像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擼起胳膊同人幹架。
現如今如那無事人一般,反倒襯得她過於驚慌了。
況且顧清音其人,整個青雲派誰不知道,那是顧峰夫婦的心尖寵,是惹不起的存在。
想通這個關鍵點,元寶便也鎮定下來。
她俯身正為顧清音斟茶,隻聽吱嘎一聲,廳堂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
顧長安一馬當先,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清音師妹,方才顧念往昔舊情,留你一頓飯的時間。現如今,你已酒足飯飽,便乖乖束手就擒吧!”
元寶手中的茶壺當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幾名弟子越眾而出,領命要拿顧清音,卻礙於大小姐的威名,隻做花架子,不敢真的碰到顧清音分毫。
元寶挺身護主,“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膽敢對大小姐動手?!”
“大小姐?”顧長安冷笑道,“有的人鳩占鵲巢平白享了這多年福,如今這福氣怕是要到頭了!”
“清音,我奉掌門之命,將你暫時關押於柴房,望你好自為之!”
顧清音無語問天,這劇情她熟,真假千金的任務,她做過太多次了!
隻是沒想到,原主竟然是個假千金!
垃圾天道,說好的團寵命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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