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徐恩祺想讓他看到的事實。某些越發黑暗的情緒在吞噬他,或許薑馬陸早在六年前就不在擁有單純的心思。監獄,夜店,女人們,讓他的靈魂早就開始變成了黑色。
“我真的搞不懂,她既然不是看上你,為何要幫你?”樸載吉努力的去找自己大學時候的課本,如今不知道給扔到哪裏了,“她不會是用你去勾引在熙姐?”
好狠毒的女人!
“……”
第二天,來到辦公室後,徐恩祺將某個文件發送給樸浚河。並讓他看完後,到辦公室裏來。
“把這張照片給我複製到三個U盤裏,分開放。”
“小夫人她居然和前輩——!”雖然他身為男人,能感覺到安民英對韓在熙的某些情愫,可是這樣的舉止,說明他已經完全背叛了會長。
而且是以最糊塗的方式,背叛了會長。
“兩個人應該達成了什麼共識,我看了全場,是我的母親大人主動的。”她當時心情絕對是憤怒和惡心,自己再不喜歡這個女人,也不會允許她給自己的父親帶綠帽子。既然都替父親生兒育女了,還不忘記用這樣的手段去勾搭男人為自己所用。“狗男女,賤貨。”
樸浚河裝作沒有聽到徐恩祺“重出江湖”的髒話,他關注的是另外的事情,“薑馬陸要進入我們財務部門,還是直屬你管轄的?”這太冒險了,這個男人的案底一旦被董事會知道,徐恩祺就完全成為那些人的攻擊對象。
“我知道你在緊張什麼,不過,我想,韓在熙應該會幫著我掩飾薑馬陸的身份。而且——”她站起身,走到窗口,從29層的辦公室俯視下麵的車水馬龍,“這個時候出來蹦躂的,就可以放心的讓他消失了。”
“是,我明白了。”樸浚河知道她決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
而且他或許理解了徐恩祺話裏的意思,卻沒有理解她內心的冰冷無情,消失,在徐恩祺的字典裏,可不是單純的滾出公司。
“她讓薑馬陸進入公司,她是瘋了麼,還是仗著自己是理事,所以可以胡作非為?”另外的辦公室裏,韓在熙正在對著安民英發飆。
“這個事情完全可以利用起來,而且不用您去揭發,這畢竟是您的過去。”安民英很討厭薑馬陸,不僅因為這個男人給徐恩祺拉了進來,更多的是,他發現,韓在熙對著他,有一種極為複雜和刻骨的感情。
這樣的感情,會在某些時刻流露出來,比如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比如提到他的名字。安民英很嫉妒,嫉妒的想毀掉薑馬陸。
一個坐過牢的男人,為何還沒有被毀滅的徹底?居然還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工作?不能容忍。
在薑馬陸走進公司的時候,他所謂的“案底”就開始成為公司裏的新謠言。雖然韓在熙阻止了,可是安民英可不會那麼寬容大度的放開這麼個機會去阻止薑馬陸出現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
“怎麼辦呢,沒有想到他還是出手啊。”剛剛掛斷一個股東的電話,徐恩祺看著麵前英俊的男人,有些苦惱的皺眉,“薑馬陸,你在意這些麼?”
“你父親不會讓我呆在這裏的。”薑馬陸用的是肯定句。雖然對於這些人的議論,他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這個女人就不擔心董事會對付她麼?
“放心,我父親會讓你呆在這裏。而那些老不死的,或許會比你更加聲名狼藉。”徐恩祺笑的很開心,她不擔心公司的股價,反而如今希望它跌的更狠一點。
因為公司假賬的事情,所以徐恩祺才想到這樣的方式,已經注冊了一個空殼公司並開用自己母親留下來的錢融資後,等待公司股票下降,她就會大筆的買進。
到時候,繼續入股泰山。她,也就是最大的股東。
置之死地而後生,假賬的事情是父親當年的疏忽,那麼就由她來補上。
至於殺了當年的知情人的薑馬陸,父親更不會隨便動他的。
“我想,你應該回喜歡聽一個故事。”關於你失手殺的那個人的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ps這可不是什麼溫情搞笑的小說,完全是作者看電視劇後鬱悶的發泄之作……各位親理解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