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玉圖的胞姐玉兔,不過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還請王妃保密才是。”玉兔也不瞞我,笑著說道。
“難怪!”我再次認真將她打量了一番,除了這性子外,當真是和玉圖長得一模一樣。
“適才聽你哭泣又是為了哪般?莫非玉圖出了什麼事情?”思及她說玉圖為了我被禁足三個月的事,我禁不住再次詢問道。
按理說隻是被禁足而已,說到底也並算不得多麼嚴重的事,卻不知她竟為何哭得那般傷心?
莫非這禁足並不隻是單純的關禁閉,還有什麼其它附加的不好的東西?
“哎呀王妃,您都不知道,那個玉湖老過分了,她在背後偷偷說我妹妹壞話導致我妹妹被禁足不說,竟還生了壞心,禁足的這三個月更是一根胡蘿卜都不許她碰。”
玉兔說到這裏,越發的開始憤怒且又委屈起來,最終竟是又再次小聲啜泣起來。
“那可是三個月啊!三個月不能吃上又鮮又嫩的胡蘿卜,這麼長時間該怎麼熬呀?”
她一邊啜泣一邊絮叨著,無不是對於吃不到胡蘿卜的憤慨,那認真的態度竟是十分的我見猶憐,實在是讓人找不出任何不和她一起悲傷的理由。
隻是這吃不到胡蘿卜真的有那麼痛苦嗎?
我一邊和她一同傷心難過著,其實心裏則並不是很懂她的這種難過。
畢竟對我而言能夠吃飽穿暖,性命無憂,還不用風餐露宿,無論身在哪裏都算得上是莫大的幸福了。
別說隻是短短的禁足三個月,就是禁足一年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不知為何,此刻玉兔站在我麵前如此說的時候,對於她的難過我竟依然能夠感同身受,哪怕我其實並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好難過的。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那除了不給胡蘿卜吃還有其它更過分的事嗎?”我一邊難過著一邊問她道。
玉圖確曾說過她隻要有胡蘿卜吃就夠了的話,可見她對胡蘿卜已經到了極端癡迷的地步,如此吃不到胡蘿卜很是難過倒也說得通。
隻是她此番禁足,就算吃不到胡蘿卜也總該還有其它吃食吧?我更擔心的是是不是對她還有其它懲罰?
“王妃不說還好,一說我這暴脾氣就上來了!”玉兔聽我如此問竟是越發的怒了。
“您知道嗎?她不僅不讓我妹妹吃天底下最好吃的胡蘿卜,竟是還罰她天天吃肉!天天吃肉啊,誰吃得下?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她說完越發的悲憤起來,竟是禁不住再次嚎啕大哭。
“吃肉……也算懲罰?”天呐!這一次我倒實在是無法理解她了。
肉啊!多麼好吃的東西,竟然被她們視為懲罰,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要知道對於我這種窮逼來說,想吃上一頓,哦不,想吃上一塊肉那都是萬分奢侈的事情,畢竟能夠填飽肚子就已是不易了,又哪裏有多餘的錢去買肉?
“怎麼不算?”沒有得到我的認同,玉兔自然是極不開心的,隻是她剛想發作卻又突然冷靜了下來。
“噓!”她突然抱住我,十分警惕地小聲道:“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