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在背後抱我,我當即毫不猶豫轉身,抬手便是一個用力,狠狠的給了那抱著我之人一個過肩摔。
整套動作雖然有些難度,畢竟這不僅考驗反應的靈活度,同時也考驗摔打的力度和技巧,但我做來卻依舊如行雲流水般好不流暢。
當然這還得有賴於那些年師父對我的訓練,畢竟我們做的那可是地下的買賣,多多少少都還是要有些拿的出的真本事的,一來可以自保,二則也可以用來充盈門麵。
用師父的話說,我們雖然處在一個盜墓事業的低穀時期,可我們卻也不能得過且過。
俗話說幹一行講一行愛一行,我們既然選擇了這一行,便要有必須做好這一行的覺悟。
畢竟不想成為盜墓界大佬的盜墓賊不是好盜墓賊。
師父說了就算是丟了看家本領也不能丟了老祖宗的體麵,這基本功是必須要練的。
而這擁有靈活的身手和強健的體魄便是根本。
由是我雖然投生成個女娃娃,幼時的磨練卻也不比一般男孩子少。
而且這一世阿婆年邁,母親身子又不好,養家的重擔也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在挑,這身子骨沒少鍛煉自然是倍兒棒的。
“啊呀!”那人冷不防被我摔在地上,發出一聲不小的痛呼。
我這才得空借著昏暗的月光細細打量她,雖然隻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輪廓,但我依舊還認得出那人正是玉圖無疑。
“怎麼是你?”我有些歉疚的趕忙上去拉她。
然而玉圖卻是搖了搖頭:“奴婢無礙!”
“你大半夜的不回房裏休息,在院子裏裝神弄鬼做什麼?”雖然我摔了她,可終究還是因為適才的捉弄而心有不悅。
畢竟我不是聖人,偶爾有些情緒波動也實屬正常。
然而麵前的玉圖卻因為我此刻言語有些怪責的意思而大為惱火起來。
“你懂什麼?我那明明是在悲傷好嗎?”她猛的站到我麵前,戳著我的心口說道。
我還沒見過玉圖如此無禮的一麵,當即愣了一下杵在原地被她戳了個正著,頓感心髒處一陣壓迫的疼,險些要被戳碎了般。
“你……”我張了張嘴,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麵前的玉圖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陌生了。
“你不生氣?”就這樣我們互相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了一會,終是她先忍不住開了口。
“剛才確實是我的錯,我應該先問問你的情況的。”此時我已靜下心來,思及玉圖如此反常可能是因為受了玉湖欺負,由是便趕忙跟她低頭認錯。
畢竟那玉湖一開始便很是敵視我,玉圖若是受了什麼委屈,大抵也是被我連累的。我剛剛卻還那般責怪她,實在是我的不是。
“玉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十分關切地問道。
麵前的玉圖聽了這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是個不錯的,難怪玉圖那麼喜歡你,以她那種跳脫的性子,居然願意為了你禁足三個月,著實難得。”
她的話我實在是聽得有些糊塗了:“什麼意思?”
她說玉圖,難道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