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一旁的明德也自是聽了個大概,也趕緊磕頭請罪道:“都是小人失職,請王爺降罪!”
此刻,耶律不仁眼中盡是失望之色,不禁感慨說道:“你們二人身兼重責,皆是本王的心腹愛將,卻不想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耍得團團轉,你們說說。你們能對得起本王嗎?枉我對你們的一番栽培!”
蕭芳兒和明德相視一下,皆是俯下身子,慚愧說道:“都是小人們的過錯!請王爺責罰!”
眼見如此,耶律不仁雖是心中惱怒,但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很快就要對女真族用兵,眼下更是用人之際,如果耶律不仁將蕭芳兒和明德雙雙撤職,那麼他還能依仗誰呢?
當下,耶律不仁輕哼一聲,淡淡說道:“好了!你們先起來吧!這次事件,你們兩個要負很大責任,如果按照往常,本王定然不會有所姑息,不過念在你們二人一片忠心的份上,這筆帳本王就暫且給你們記下,如果在對女真人的戰爭中能夠戴罪立功,本王自是不會再予於追究,不然的話,休怪本王翻臉無情!”
“王爺放心!屬下定然竭盡所能,剿滅女真!為我大遼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聽耶律不仁的話音,蕭芳兒和明德皆是心喜,還好眼下戰事迫在眉睫,不然的話,以耶律不仁的性子,他們二人不死也得脫層皮了!當下,兩人哪裏敢再有所含糊,趕緊信誓旦旦的表起決心來。
忽得,耶律不仁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先是輕咦一聲,而後快步走到書架前麵,徑直取下那本裝有解藥的《山海經》,眼見如此,蕭芳兒自是眼神一緊,慌忙把腦袋低下。
很快,耶律不仁就將《山海經》打開,卻發現裏麵早已經空空如也,哪裏還能見到那個裝有解藥的黑瓶。
“媽的!”
耶律不仁怒吼一聲,氣的頭發都快要豎起來了,當即就狠狠的將《山海經》摔在地上,眼見耶律不仁發這麼大的火,明德自是噤若寒蟬,先是幹咽下一口吐沫,而後便腦袋深深的埋在胸前,做出一副‘我在懺悔’的樣子。
對於耶律不仁發火的原因,蕭芳兒卻是一清二楚,因為這個秘密便是她親口告訴蔡攸的,當即,蕭芳兒心中亦是七上八下,半天也沒個著落。
“好,很好!”
耶律不仁眼中連連泛出攝人的寒光,牙齒也咬著嘎嘣作響,當下冷笑說道:“好個蔡攸,真是好手段!竟然連本王就被他算計了!本王這一生中,還從沒吃過如此大的虧,真是後生可畏啊!哼!”
“不過他也不要高興的太早!”
說著,耶律不仁話鋒一轉,陰冷的說道:“遲早我要從他身上再變本加利的討回來!”
當下,耶律不仁臉色一整,而後無比凝重的說道:“明德,蕭芳兒,現在蔡攸既然在女真族,那麼就不排除女真人已與大宋聯手,所以對女真人的戰事隻能快,不能遲!我們要在他們準備好之前,出其不意的對女真族進行致命打擊!”
“遵命!”
蕭芳兒和明德自是沒有異議,當下便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而明德看了看手中的協議,不禁試探說道:“王爺,要不屬下再約見回鶻特使,重新商談一下戰馬的交易事宜?”
耶律不仁搖搖頭,冷哼說道:“這就不必了!現在大戰在即,本王可不想再節外生枝了!不就是一百五十萬兩銀子麼!本王給他便是!如果你再去商談,想必那些回鶻人就要小看我們了,還以為我們大遼出不起這錢呢!”
說著,耶律不仁稍稍遲疑片刻,而後接著對明德說道:“明德,這樣吧!這協議之上說是十日之內,回鶻人交付給咱們三萬匹戰馬,你再在原有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上,加上十萬兩銀子,讓那些回鶻人提前五天交付給咱們!”
“遵命!”
當即,明德也挺直腰杆,一掃先前頹廢的氣勢,不過他這番氣勢與他那滿頭青紫大包著實是不能相稱。
耶律不仁抱著胳膊,定定說道:“我們要爭取在十日之內,對女真族發動進攻!”
此刻,蔡攸等人駕著馬車,也快駛到女真人的領地之中,現在天色已經大亮,太陽照在身上,也有絲絲暖意,與昨晚相比,簡直有天差地別。
蔡攸趕了一夜的車,也有些勞累,索性就著這暖和的陽光,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而這時,馬湘蘭和蘇三也掀起車簾子,坐在了蔡攸左右。
蔡攸朝後麵輕瞟一眼,而後笑著說道:“蘭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馬湘蘭先是細心的給蔡攸拍幹淨身上的灰塵,而後緩緩說道:“蔡郎,你放心吧!現在我的氣力已經全部恢複了過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