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蝶將位置位置共享出去。
那邊立馬回應:不遠,等一下,別著急。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圖像,明蝶心裏莫名穩當。
待梁恪誠到的時候,明蝶坐在店裏又要了一碗手搓紅糖冰粉。
梁恪誠收傘走進店裏,他身材高大,在簡陋的小店裏麵十分顯眼。
白襯衫被卷到了手腕處,露出纖長的手指,他皮膚是古銅色的,手背上的青筋一點兒不突出,左手手腕上那個傷疤給不礙眼,反而增添了幾分韻味兒。
明蝶抿了一口冰粉,拿起勺子送了一口到梁恪誠麵前。
梁恪誠垂頭看了一眼那個微微泛紅的透明東西,像果凍,但是上麵還有一個個的小氣泡,麵露難色。
“很好吃的,真的。”
梁恪誠張嘴吃下。
甜的,冰的,滑的。
“女孩子吃這麼冰?”
“你又開始管著我了。”
梁恪誠笑了下,“我還沒吃飯。”
“我給你點,這家的鍋盔很好吃。”
梁恪誠默認了,老板娘端出兩個鍋盔出來。
“小姑娘,這個是?”
“嗯?”明蝶衝著老板娘笑了一下,“這個是我老公。”
“你老公看起來事業有成啊,小姑娘真是有福氣。”
“看起來很成熟是吧,其實他剛從大學畢業呢。”
“是嗎?”老板娘上下仔細盯了一下梁恪誠,感歎道,“現在的大學生還真挺穩重的。”
梁恪誠擰住明蝶的臉蛋,趁老板娘走開後沉聲問道,“喜歡年輕的是吧?”
明蝶推開她的手,挑釁地搖了搖身子。
看著他對麵前的兩個兵束手無措,“你得把菜夾進這兩個鍋盔裏麵,讓菜的湯汁浸潤到餅裏麵,這樣餅會變得更好吃。”
“你還挺會吃。”
“那當然,”明蝶揚了揚下巴,看著梁恪誠一小點一小點地將菜夾進餅中,“你沒在這種店裏吃過?”
梁恪誠四周看了眼,門外簷上滴著雨水。
狹窄的街道上沒有人,水滴順著老城牆流在石板街道上。
在郊外,清清幽幽的一片天地。
男人拿紙墊著餅,“確實沒試過,這樣的……料理。”
“料理?”明蝶咂咂嘴,“趕緊用你那月入千萬的手拖住這個三塊一個的餅,送進吃遍天下珍饈的嘴裏吧。”
梁恪誠白了他一眼,他不怎麼在小店吃飯。
自家就是開飯店的,他自己也會做飯。
平時要不就是助理準備好餐食,要不就是自己做。
不過這個店味道倒是不錯,隻是位置偏得離譜,難為她找得到。
“你拍什麼了?”
“測評。”
“發哪裏?”
“還沒剪呢。”
“我可以看嗎?”
“如果有人氣的話,如果沒有,哪有臉給你看。”
梁恪誠解決掉兩個餅,還吃了半碗冰粉,起身拿起傘,在明蝶到達大門前的時候將傘撐開,牽著她躲過地上的水坑。
“對了,你剛才在店裏怎麼介紹我的?”
他裝作不經意地轉身問她,好像絲毫不在意她的回答。
窗外的水汽將玻璃柔化,波瀾斑斑地印出霓虹燈。
明蝶晃晃悠悠地搖出一句話,“你是我的……丈夫。”
“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將小腦袋靠在男人的肩頭,“算計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