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於擔心,整夜無眠,幾乎是天快亮了,我才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她回來的第一件事,竟是問我有沒有睡。
我連忙從門口滑回床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假裝睡去。
很快,我聽到了門把轉動的聲音,腳步在地上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
然後,她爬上了我的床,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一驚,快速的坐了起來,剛想做出保護的姿勢,卻在看見她疲憊的麵容時停下了動作。
“我好累。”
她這樣對我說。
“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向來在外人的麵前時高貴的模樣,此刻在我麵前的語氣卻滿是請求,在她眼底有失落神情劃過的瞬間,我緊緊擁住了她。
她比我矮很多,我甚至能摸到她的骨頭,有些硌手。
“我的爸爸受了槍傷。”她靠在我的肩頭,小聲說出了原因:“還在昏迷不醒,整個家都落在了我身上。”
她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我身子僵直,最後隻得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你今天是不是在等著我?”
她突然問道。
我想了想,輕輕點了點頭。
“真好。”她突然發出一聲輕歎,抱著我的手有些發緊,發出了第二個請求。
“蘇蘇,你每天晚上都等我好不好。”
“好。”
這就像是個不成文的規定,她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會回來。
我每天都等著她,任她抱著我同眠。
對了,她送給我一個代號,蘇蘇。軟糯的聲音從她分紅的唇瓣中傳出。
好聽的要命。
我不喜歡男人,很早我就明白這個道理,雖然遲遲沒有遇到對的人,但是我知道。
所以對於她的貼近,我心知肚明。
我以為,日子就應該這樣過下去了。
直到那一夜,以往我都是等著她到我的房間來,那一夜不知怎麼,我整顆心都發顫,於是走到了樓下。
經常照顧我的婆婆對我好像要說些什麼,卻被其他人拽走。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坐在沙發上,手裏輕捧著一杯紅酒,正對著我的是她每天回家都會穿過的大門。
在我手中的酒將要見底的時候,她回來了。
和往日的她幾乎完全不同,垂落的發被綁成高高的馬尾,她穿了一身黑色,有血跡順著她的掌心滑落。
而她的眼底,帶著我從未看過的狠戾。
正如我第一眼看見她一般,她同時也看到了我,她並未有其他的反應,連一點驚慌都沒有。
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盡數退了下去,寬大的別墅顯得有些陰森。
她一如往常般笑著,而此刻的笑,卻帶著幾分殘忍。
她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拉住了我握著酒杯的手。
她說:
“我忍不住了。”
我幾乎是被拖到了她的房間,重重的被她摔在了床上,不知道哪裏來的手銬將我的手緊緊拷起。
我的衣服很快被扒/光。
我顫抖著看著她,能夠想象出自己眼底的驚慌。
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鞭子,上麵帶著細細密密的倒刺。
一下一下,抽在了我的身上。
火辣的感覺從鞭子落下的地方傳遍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著發抖。
她覆在我的身上,以往溫熱的手指此時毫不留情的深入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