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孫承宗大學士督師遼東時,正值王化貞新敗,關外之地盡失。他督師期間,修築寧遠-錦州一線,練就關寧鐵騎,期間縱有小勝小敗,卻不礙大局。哪像如今這樣,年年有警,建奴數次越關呢。

長平保薦孫承宗大學士督師薊遼,再選一水師良將駐軍皮島,建奴若有異動,則雄關拒其前,偏師襲其後,必可保禦奴無憂。然後專心剿滅流寇,正是楊大人四正六隅之策用武之時。”

楊嗣昌擊節歎道:“不恃敵之不攻,恃己之不可攻。賢哉斯言。公主妙計,令下官茅塞頓開,這確是禦奴滅寇的根本之計。若以公主之計,一年滅寇,四年修養,五年平遼,十年而致天下太平。”

媺娖與嗣昌相視一笑,頗有英雄相惜之意。

崇禎聞言,開懷笑道:“蒼天不薄,賜卿與娖兒於我。就依娖兒之言,起複孫先生督師薊遼。對於建奴的這次入寇,你們可有妙策?”

媺娖黛眉微蹙,略作思考,道:“建奴入關,隻為剽掠。敵軍遠道而來,必無大型攻城器械。為今之計,隻有嚴守各路城池,集中兵力,深溝高壘,讓百姓盡量遷入城中避難。堅壁清野,於水源草穀中下毒。再移師收複長城關口,切斷敵軍後路。待建奴退兵時銜尾追擊,必可大獲全勝。”

崇禎歎道:“隻是苦了京畿百姓。隻願用了娖兒之策,此後百姓再不受建奴剽掠之苦。”

媺娖又提醒道:“孫承宗大學士如今致仕在家,高陽乃是小城,隻怕難當建奴一擊。還請父皇下旨,讓他速速前往山海關就職,以策萬全。”崇禎點頭允了。計議已定,嗣昌和媺娖見崇禎頗有倦色,各自告辭。

媺娖回到寧壽宮,揮退隨侍宮女,斜倚在床上,閉目思索自己的安排可有疏漏之處。忽然唇邊微微一笑,側過了身軀,裝作睡著的樣子。

隻見殿內走進了兩個少女,盈盈十三四歲年紀,甚是美貌。一個身著素白色宮裙,端莊秀麗,仿佛冰山美人;一個身著鵝黃色宮裙,俏皮嫵媚,很是精靈可愛。

素衣少女見媺娖和衣而臥,便立在了殿門,待她醒來。黃衫少女卻向素衣少女做個手勢,躡手躡腳,悄悄向媺娖靠近。素衣女子見她作怪,也不作聲,隻是美眸流轉,含著幾許嗔怪,幾許寵溺。

黃衫少女摸到媺娖床邊,慢慢向她腰側伸手,欲要嗬癢。才到一半,手腕便被媺娖反手捉住,伸手一帶,便不由自主地跌入了媺娖懷中。媺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伸臂將她牢牢鎖在懷中,另一隻手高高揚起,落在她豐盈柔軟的美臀之上,掌聲清脆,若和韻節。

素衣少女不動神色,上前參拜道:“月貞拜見公主。”隻是眼角的一縷笑意,出賣了它的主人。黃衫女子掙紮扭動了幾下,轉過頭來,杏眼中罩起一層水霧,撅著小嘴道:“公主,你又欺負紅英。”

媺娖意猶未盡,又捏了一把紅英的美臀,隻覺滑膩溫軟,手感十分美妙,笑道:“誰叫你不老實。”紅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委屈道:“紅英隻是看公主沒蓋被子,擔心公主受涼罷了。公主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紅英……人家好傷心啊。”

媺娖笑道:“我隻是檢查檢查你的武功進展而已。看來你內功最近頗有進境,隻是招式生疏,還需努力呢。”紅英和月貞睜大妙目,對媺娖的眼光佩服不已。

媺娖看著她們崇拜的眼光,得意洋洋,笑道:“月貞你近前來,讓我也看看你的武功進境如何。”月貞依言走近,被媺娖拉著坐到身邊,環住了她的纖腰。

媺娖嚴肅地看了她倆一眼,鄭重說道:“剛才我打紅英屁股時,發現她的屁股很有彈性,身材也越來越好了,這說明她的內功很有進步啊……”說著,趁月貞發呆的功夫,伸手捏了幾把她的椒乳,隻覺堪堪一握,彈性十足,笑道:“月貞你的功夫也有進步哦。”

月貞羞窘不已,伸手按住媺娖作怪的魔掌,卻也不敢硬來,雪白的臉頰變得緋紅,眼中似有珠淚晶瑩。紅英卻是膽大,使勁又在媺娖懷中扭了扭,笑道:“公主殿下的功夫才是真的好呢,數日不見,胸部又堅挺飽滿了不少哦。”

媺娖將她撲倒在床上,伸手在她身上亂捏,笑罵:“你這丫頭,居然敢調笑本宮,來人,將這丫頭拉出去剝光衣服痛打三十大板。”紅英笑著將月貞扯倒,擋在身前,叫道:“月貞姐姐救命啊。”三女笑鬧,滾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