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機場了,李鬆一改往日的話嘮,揮了揮手,就開車離開了。
“師叔你慢點兒開車啊,回去少喝酒。”苶米拍了拍車蓬,留下了這麼句讓李鬆有些汗顏的話。
隨即就轉身帶著和他身形不符的超大行李袋走向了為期兩年的征途。
對於苶米來說,坐飛機這件事是十分危險的。不管在等待飛機前,和鄭琦聊這個話題時,後者給了他多少數據支撐,他始終還是心生抗拒。
在默念了幾句祖師爺保佑之後,他聽到了自己的航班提示音。
跟隨著機場的人同行,苶米的步伐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幾分,沒過多久,他上飛機了。
坐到了窗邊,他在心底默念,“大家夥,這次就靠你了,你可別飛到中途翅膀斷了。”
過了幾分鍾,客機在跑道上加速了起來,強烈的推背感,讓苶米心生恐懼,但是隨著升空,苶米忐忑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看著窗外的雲海,一陣睡意湧了上來,靠著座椅苶米沉沉地睡了過去。
“先生您好,語言吃點什麼嘛?我們有……”在睡意朦朧間,苶米領到了一盒速食飯。
兩三口吃完之後,苶米也清醒了過來。正是中午了,窗外的陽光太過刺眼,苶米也沒有犯眾怒打開隔板。
在座椅後的空隙裏他翻出了一本雜誌,隨後就看到了那個城市的所有介紹和景點推薦。
看到這,苶米心生笑意,“得,到處溜達也不錯,反正是師父給錢。”
過了四個鍾頭之後,飛機在跑道上一陣顛簸後停了下來,在空姐們禮貌地笑容中,苶米在托運領取出拿到了自己笨重的行李。
走出機場,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迎麵走來的是一個光頭。
“和尚法號本卬,苶道長既是道門中人,便不用剃度,也不會被方丈賜號。隨我來。”
說著,本卬走向了不遠處一個臨時停靠點。
在去寺廟的車上,苶米和本卬一直沒有說話,直到他們到了一個繁華的街道停了下來。
“苶道長我們到了,這兩年你就住在這個街區的小房間裏,房間外每天有人來燒香拜佛,你不用管,每天就上山聽佛文化講座便是,若是沒有講座,你可來,也可不來。”
聽著這和尚不近人情的話,苶米直歎和尚的境界高低之別,想起了明無做事的平心靜氣,溫定風度,他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搖頭。
對著和尚客氣地點了點頭,苶米說道:“麻煩禪師了,您慢走。”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苶米撇了撇嘴。
“現在的佛門中人,工資待遇是越發優越了,收著香火錢打著信仰的招牌,一個個二五八萬的。我呸,說到底不還是唯利是圖的市儈之流。”
苶米暗罵了一聲禿驢,便不再計較。
想起了師叔說起這兒的方丈在佛門地位極高,他心想明日去拜訪一二。
夜深了,這一整日隻在飛機上吃了一頓速食的苶米,自然是餓了。
走出了房間,他驚訝地發現街道上的吃食都十分油膩———烤的各種肉也好,油炸的各種聊,燒烤也是……就像是農民養的豬今年多生了一千隻崽一樣———料裏放的肉可是一點不心疼。
在“溫柔鄉”裏胡吃海喝了一頓後,苶米回到了房間。按照慣例,他給自己算了一卦,看著幾門凶幾門吉的卦象,他也懶得細猜了,索性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房間裏安心地睡了過去。
街道上一夜燈火通明,雖是深秋,街道上的氛圍卻是很溫暖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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