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國家確實也下了項目,這需要您配合我們一起去和領導們溝通。還請不要介意。”
曾海看到苶米的神色,立即會意道。
一群人在苶米和和尚來後就散開了,能解決的這麼順利,其實苶米也挺吃驚。
“曾老,前後因果您知道了?”苶米問道。
“嗯,大抵是知道了,也就是這亂世的小皇帝生前積了功德,受這一方山水的僧人超度,生後也受他們保護。”
曾海點燃了煙,接著說:
“亂世裏的人,上到皇帝也束手無策啊。不過也好啊,生後事算是體麵。
遇到這種墓,一般還是得開墓的。這次,隻能上麵安排了。按我的想法兒,我是不願意再去開這種墓的了。
生前遭了劫,生後也不得清靜。”
吸了口煙,曾海歎著長吐了一口,煙雲繚繞之間掩藏不了眉宇間的愁容。
“曾老,那您說,那幾個禿驢肯定已經知道了情況,還把我叫來,會不會是有什麼別的事兒?”
苶米滿臉無辜地問道,正在家裏做吃的,就被拉來了,結果也沒自己什麼事兒嘛。
曾海聽到這,說道:“哈哈哈哈,你小子。這次啊,主要是警方需要你了,具體的你找文陌去。”
聽到這,苶米心中也有了些猜想。
往警局走的路上,他看到了明無,便對著這個和尚說:“禪師,跟我來。”
明無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到了警局,和苶米所料不差,廟宇沒有找回來。看著文陌臉色不好看,他也不好打趣。
隨即問道:“文警官,說說吧。”
文陌見他身邊有個和尚,欲言又止,苶米示意無妨後他緩緩開口了:“那幫賊肯定知道墓的來頭,不然偷走廟之後不可能沒動地基一分一毫。”
見他斬釘截鐵的口氣,苶米反問:“若是他們不懂風水墓葬呢?”
“不可能,流傳很多年的皇帝墓加上前些年有人來廟附近動過土。他們肯定知道些什麼。”
文陌說著自己也不夠信服的理由,慢慢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
苶米轉頭看向了和尚。
“禪師,你怎麼看。畢竟,有墓葬在廟下的消息,隻可能在你們佛門相傳。”
明無被問得有些緊張,抿著嘴,隨即開口道:“這幾月是有幾個師兄弟叛出了佛門。”
看著他青樸的僧服,苶米搖了搖頭,早有預料。
“文警官,你和明無禪師聊聊吧,我去圈內問問最近有沒有人在賣什麼古木玩意兒。”
說著,苶米就走出了警局。
“唉,沒有訂單也閑不下來啊,這年頭,道士不好當啊,啥都得會點兒。”
“害,得虧沒讓我去學說唱。”想到這苶米笑著搖了搖頭。
走到了久違的一個古董店,他對著門內的老頭說,“六斤六兩黃楠木。”
裏麵的老頭愣了一下,回答道:“剩下了三兩沉香,客官要不要?”
隨即兩人握了握手,進到了店內的茶室內。
“苶道長?”方姓老人試探地問道。
點了點頭,苶米遞過去一支煙,緊接著說:“不用懷疑,年輕是年輕了點,但這些年的名頭可不是別人代的。”
看著他難以置信的表情,苶米無奈地開口道:“來,過兩招?”
“哪敢啊苶道長。”說著方旭卻是拿出了紙筆。看著對方也不客氣,苶米點了點頭,“好,過倆招。”
幾門數術下來,老人歎了口氣:“半輩子的鑽研,不如有天賦的人一年苦修啊。”
搖了搖頭,苶米也沒有反駁。
老人這才拿出了發黑的茶餅,用同行特有的方式款待苶米。
喝了兩泡茶,兩人終於進入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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