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中,鄂坨將手中的香囊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問道:

“這花樣子我竟從未見過,總覺得,美的很盛大,有種......怎麼說呢......”

“有種帝都的奢靡華貴風?”

盛姣姣手中捧著茶,笑看著鄂坨,見鄂坨急忙點頭,她才道:

“這花樣子是我自己畫的。”

她那十幾年的皇後,可不是白當的,耳濡目染之下,就是再清冷寡欲的人,也會被帝都的奢華熏陶出點盛大貴重的氣息來。

這便直接表現在了她的筆墨中,簡單的花樣被五彩斑斕的絲線一呈現,無論是香囊還是記繡品,看起來都透著一股雍容華貴。

鄂坨急忙說道:

“姣娘手中除了香囊,可還有別的繡品?這樣的繡品無論是什麼,我們都收了。”

“那敢情好,從今往後,我這治壽郡的繡娘們,可又多了一條活路了。”

桌子邊的盛姣姣說的高興,她以前隻同集上的貴人府做生意,廢太子身邊的下人滿打滿算也隻有上百人,能有多大的需求量。

現如今把繡品賣給鄂坨,可就打開了整個大澤十八郡的市場,需求量激增。

盛姣姣迅速在腦子中組織了一下,決定今晚過後,就趕緊的回黃土村去,她要找文秀過來,大肆招收繡娘,供貨給鄂坨。

此時,齊老太太與齊大姑娘走過來,說是要去集上轉轉。

臨行前,盛姣姣特意叮囑了,讓齊大姑娘找找南集上有沒有鋪子賣掉的。

鄂坨聽了,笑著說道:

“姣娘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如今竟要在南集上買鋪子了。”

“我們家人口多,前兩日阿兄又領了不少的孩子回來,不光領大人,還帶回來幾位寡母,沒有辦法,隻能多找些買賣做,養活這些個人了。”

盛姣姣的手中拿著疊起的折扇,瞧著自個兒的手心,又是歎道:

“仗打的大了,負擔也就越來越大了。”

那些孩子日前已經留在了齊家調教,寡母們暫時安置在黃果村裏,將譚家的地給翻出來。

這事兒也是前不久譚大娘子偶爾提起的,隻說在譚戟的爺爺輩,其實譚家的家境還不錯,留下了許多的地,差不多整個黃果村靠近黃土村的那一片地,都是譚家的。

不過因為是荒地,從譚戟爺爺那一輩,就沒人種。

盛姣姣一丈量了這片麵積,倘或她將譚戟與齊家的地全種起來,這黃果村與黃土村之間,可就無縫銜接上了。

於是她便打發了齊漳帶回家的那幾個寡母去翻地。

“姣娘這是說的哪裏話,若是尋常領軍,隻怕根本不會管這些孤兒寡母的,還是姣娘大善。”

木窗前的鄂坨一臉敬佩,朝著盛姣姣拱手不斷,又自告奮勇,

“我們這些走街串巷的貨郎,消息最是靈通,若是姣娘需要,別說南集的鋪麵了,就是山慶城的鋪麵要買賣,我們也都是能收到消息的。”

“那如此便甚好。”

盛姣姣說著,便以茶代酒,敬了鄂坨一杯,二人談起這治壽郡的生意來,頗有話聊。

期間,譚小劍匆匆而來,就站在茶肆門外,一臉欲言又止的看向盛姣姣。

她便起身出了茶肆,低聲問道:

“何事?”

“那個姓王的貨商,被長官使拿了。”

他說的那個王姓貨商,便是花了五百金,想要買走盛姣姣的人了。

聞言,盛姣姣立在茶肆的招旗下,冷聲問道:

“你阿兄拿他如何?”

“長官使已經斬了他的人頭。”

在治壽郡,隻要手中有兵權,便是說一不二的,區區一個貨商,也不必查實什麼確鑿的證據,也不必向任何人稟報,他人在郡北,譚戟說斬便斬了。

盛姣姣點頭,垂目道:

“你阿兄在哪裏辦事,我同你去看看。”

說罷,又走回茶肆,同鄂坨交代一聲,她要先走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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