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做貓太優秀了,做人也優秀,遭這麼多人惦記,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呢。
隻是現在的隨杺,還不知道,樂極生悲四個字,已經離她不遠了...
一局妙棋過後,隨杺對著司空嫻雅的棋術歎道:“公主果真是秦國第一才女啊。”
步步不讓,卻又能步步不顯。
也正是代表了曾經在良王身邊的她,隱忍到最後,給予一擊直接致命。
麵對隨杺的真心誇讚,司空嫻雅的小臉上浮現一抹嫣紅,“公子的棋...真是讓嫻雅佩服。”
其實她很明顯的察覺到,姬逍在讓她,或者也可以說,姬逍想快速的下完這局棋,離開這裏。
可她今日的任務還未完成,自是不能這麼快讓其離開的啊。
想到哥哥讓她做的事情,她雖心中滿是疑慮,但...又不能不做。
“這是我進王府的時候,親手釀的桃花醉,本想著是給良王慶祝用的,誰成想...”
說道這裏,她眼神一暗,而後又笑道:“離開良王府後,怕自己的心意被糟蹋,我便把它們也帶出來了。”
隨杺挑眉一笑,“那我豈不是賺了?”
司空嫻雅但笑不語,從隨從手裏接過酒樽,遞到隨杺的麵前,前後為其斟酒。
甘醇地美酒的伴著清溪雀躍之聲,也算的是上等美景。
而在這樣的美景之中暢飲,隨杺覺得也算是一種享受。
當然,對麵的人如果換成小幼崽,她會更享受。
就這樣,一壇酒很快的被二人瓜分,當然了,隨杺豈是能隨意吃別人東西的主兒,她是沒有感覺出這酒內有東西,才會給麵子吃一半的。
還真被說,這桃花醉真不錯,回頭管司空嫻雅要方子,給小幼崽也嚐嚐。
就在這時,司空懿炘不知從哪兒突然的冒出來,帶著令白和抹留站在隨杺的麵前,“公子真是好雅興啊。”
在看司空懿炘的那一眼起,隨杺就明白了,這才是司空嫻雅今日所要做的事情。
隨杺看了司空嫻雅一眼後,想要站起來,可是一時間,她竟然就做不出什麼反應。
她感覺到全身無力,又感覺到一陣淡淡的花香,從司空懿炘的荷包裏傳了過來...
這酒裏和荷包...有相互對應的藥物...
隨杺不僅心頭一聲苦笑,想想她與拓跋戟還真是一對兒冤家,都被人用藥控製了。
按道理來說,一般的藥物對她來說是不管用的。
但這次...
他們還真歪打正著,竟然在酒裏和荷包加了貓薄荷。
貓對於貓薄荷的鍾情,那是從血液裏就流淌著的。
就算是她這種修煉了千年的大妖,也都抵擋不住。
既然清楚自己身處的環境,隨杺也不著急了,她很淡定的又坐了回去,看著一臉內疚的司空嫻雅,嗤笑道:“公主看來是找到回家的路了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司空嫻雅低著頭,目光些許躲閃,“我的母妃還在秦國,我必須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