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滿眼愧疚的司空嫻雅,隨杺隻是搖搖頭,並沒有再理會。
她可不是聖母,也沒有可憐誰的心思,跟著司空嫻雅來,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誰知竟然中了招,也是她太過自負了,活該有這個劫。
隨杺費盡力氣的站起身,搖搖晃晃地看著眼前的幾人,雖沒有力氣,但她倒是沒有做出什麼失態的模樣。
可她此時即便什麼都不做,紅撲撲的小臉就足夠讓司空懿炘心猿意馬的了。
“公子就不必多說什麼了,我對公子傾慕已久,你與孤回秦國可好?”
他說的傾慕,可是多種意思,除去不知名的感情在作祟外,還有就是,他很欣賞姬逍的能力。
如果有他在身邊的話,拿下燕國肯定不在話下。
“秦國?”隨杺輕哼一聲臉上皮笑肉不笑說道:“你莫不是在逗我?”
還有,傾慕是個什麼鬼?
這個真風流成性的男人,也喜歡男人不成?
嗬,她可沒有飛紗那麼大的胸器,司空懿炘果真是個變態!
“你與拓跋戟的事情,孤知道,但他終究是負了你不是麼?”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薄唇誘惑的勾起弧度,司空懿炘很是自信的再道:“這一晚上,說不定他得了女人的滋味,就不會在對你上心了。”
姬逍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是個放蕩的人,但司空懿炘覺得,他也應是個眼裏不容沙子的人。
不管拓跋戟之前怎麼樣,現在背叛了他,姬逍肯定不會留任何餘地的。
也正是因為了解這點,他才會出手幫了幫邪王府的那幾個女人。
隻希望她們能出色一點,最好把拓跋戟給迷的七葷八素,才不會辜負了他這千年難遇的好心。
可是,這些都是司空懿炘的幻想罷了,他這樣的人,怎麼能明白,眼裏容不下沙的人,豈止是隨杺一個。
拓跋戟為了他的杺杺,是連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讓他就範,豈不是太小瞧他了!
不過,這時候隨杺可不知道這其中的官司,她在強壓著內體的炙熱。
本來對於貓薄荷,她都想撲上前搶過來了,可是...貓薄荷司空懿炘這個變態的身上,她又覺得那東西很髒!
越是糾結,隨杺就越煩躁,主兒煩躁使她說話也開始毒舌起來,“再不濟拓跋戟還是能聽話的,至於太子炘你...”
隨杺嗤地一笑,笑意也帶著十分的譏誚,“我還真的不敢恭維呢。”
司空懿炘的笑容僵在臉上,很是不耐得回道:“如今公子在孤的麵前,說話還是慎重些好。”
聽話?
讓他堂堂的一國儲君聽一個斷袖的話?!
簡直就是荒謬!
還有,拓跋戟會聽話麼?他可不會這麼認為!
隨杺臉一黑:慎重你奶奶個腿兒!他把自己誆騙到這裏,就沒有想到慎重二字,這個時候跟她談慎重,真是有病!
等等...我艸!
隨杺晃了晃腦子,她感覺到尾椎間的熱能,不好!
她要長尾巴了!
這個時候尾巴鑽出來,那可真是要了貓的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