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爺,你這麼囂張,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麼?”
蘇葉在聽說了白日裏發生的事情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既然杺爺不打算插手了,為何還要態度這麼得瑟?
難到,她不應該低調麼?
“有什麼好怕的。”
蘇子苓撇撇嘴,“他們現在準把杺杺當做瘟神,動不敢動,殺不敢殺,隻能這麼雙手捧著。”
而且,就他們來說,要動杺杺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蘇葉:......
他不是很理解,杺爺這般操作是何意啊!
被人當做瘟神,那不是更容易被人給弄死麼?
不過...
既然杺爺這麼自信,他覺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那杺爺接下來要怎麼做?這件事要出手麼?”
“這是翁懶島和翠亨村的事情,我手不會伸那麼長。”
說到這,隨杺突然想到什麼,勾起嘴角一笑,“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讓人來幫個忙。”
三人都被她這話弄得不解。
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杺爺是說...”
蘇木沉寂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可能。
同樣的,蘇葉也想到了。
“那怎麼算是幫忙呢?這本就是太子炘管製的秦國,本應該他出麵的。”
“不過...”
蘇子苓擔憂地說道:“杺杺,你不是隱藏身份了麼?”
“有什麼可藏的,他們估計早就知道了。”
想想也是,都兩個多月了,司空懿炘也不是傻子,早就該發現了。
知道了到無所謂,反正她來翁懶島的目的沒人知道。
到時候隻說遊玩兒便可。
其實,就司空懿炘那個心機男,和他說大實話他都不帶相信的。
那人,他隻相信他自己。
蘇子苓點點頭,知道杺杺自己有安排便好。
他抬頭,見剛醒過來的拓跋戟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他忽的一笑。
“杺杺,回去後,你金屋藏嬌的美人兒是不是帶回去?”
拓跋戟從蘇木那裏知道了那女子的事情。
如果之前,拓跋戟肯定會在意,但是...
目前,他最在意的,就是蘇子苓。
蘇葉不明其中的曲折,很是好奇的問道:“什麼金屋藏嬌?”
問完,他用一種看負心漢的眼神盯著隨杺。
他就知道,杺爺出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不‘勾搭’個人呢?!
唉,想想他可憐的主子,正室之位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隨杺:......
這是什麼眼神?
她又做什麼了?
等等!
她為什麼說又?
就連蘇木都以為,拓跋戟會‘作’一番。
畢竟這幾日,他們家主子為了爭寵,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誰成想,拓跋戟走到隨杺跟前,溫柔一笑,“是該帶回去的。王妃喜歡的人,肯定很好看。
至於能不能活的久,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哼,在杺杺這裏,不管是男是女,隻要長得好看的,都不可以靠她太近!
隨杺:......
蘇葉:......
他家主子果然腦子有病了。
不該是撒嬌作起來麼?
怎麼就成了深明大義的正室了?
哎呦喂,他的好主子,地位都已經不保了,還這麼大方,也不知道又是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