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正事兒吧,今日二公子要從哪兒查起啊?”
眼見隨杺放過了自己,黎羿心中鬆了一大口氣。
“蔡大力已經被我關押,可以先去審訊。”
“呦嗬,二公子這是打算,屈打成招?”
隨杺倒是沒有想到,黎羿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關押審訊什麼的,明白人都是知道,肯定要用刑的。
“總是該給點教訓的。”
黎羿麵對隨杺的譏諷,深吸了口氣,“船是他一直在負責,即便不是主謀,也與他脫不了幹係。”
“嗯...二公子說的好有道理哦。”
隨杺帶著蘇子苓和蘇木走的,在路上的時候,黎羿問了一個問題。
“今日,怎麼少了兩人?”
對於她的懷疑,黎羿從未放下過。
隻要她的人又任何風吹草動的,他就提心吊膽。
隨杺一頓,後曖昧的一笑,“小哥哥要休息,我讓他們在客棧呆著了。”
“蘇公子倒真是...好雅興啊。”
真是沒有比這人還不要臉的了!
房事竟然能說的這麼坦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家族養出來的!
如果說,現在隨杺在和黎羿套路女子的話,黎羿或許不會這麼排斥。
但相反的,隨杺喜歡男人,是個斷袖。
這讓一直假扮君子之風的黎羿很是惡心。
他是假扮正人君子,但他卻是十足的直男。
對於男男的事情,他是真的很厭惡。
但此刻,他又不能不和隨杺一起共事。
這種感覺就像...
吃了一口屎,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哪裏,哪裏。”
隨杺很是歡喜,她就喜歡別人幹不掉,又不得不麵對她的樣子!
“我真的是冤枉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啊!!”
“都是他們這些外人陷害我的!!”
“你要相信啊!”
一進牢獄的大門,隨杺就聽到蔡大力的慘叫什麼。
“勸你最好早點說清楚,才能免去這皮肉之苦!”
牢頭說著重重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腳。
蔡大力早就遍體鱗傷,被他踢了一腳,不覺痛得悶哼了一聲。
當隨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給他上夾棍、拶指,兩刑齊上,看他還嘴硬不硬?”
夾棍、拶指都是用十根手指粗細的竹子做成,專夾人的手指。
所謂是十指連心,手指和腳踝上的痛楚迅速傳遍全身。
蔡大力哪裏還能夠經受得起這般的刑囚,不禁痛得慘叫出聲——
“啊!!!”
支持不到片刻,就痛暈了過去。
“二公子。”
牢頭見到來人後,立馬換下凶神惡煞的表情,無不狗腿地樣子,讓隨杺看著一陣犯惡。
“還是沒有說麼?”
“嘴硬的很。”
牢頭怕主子嫌棄自己做事不行,趕緊又說了一句,“不過也快了,就咱們這架勢,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啊。”
隨杺微撩雙眉,“二公子,這難到真的不是屈打成招麼?”
而且還麼的大張旗鼓,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她是真不太清楚,這個黎羿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了。
“對付這樣的狠人,用這些手段是難免的。”
“唔,你開心就好。”
牢頭把蔡大力弄醒,然後再次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