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爺,屬下不太懂您的意思。”
隨杺摸著下巴,完全不像是要聽他回答的意思。
大姨夫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小質子才十六七,自是不能有更年期一說。
那...
“難到是香姨娘的大姨媽來了?”
隨杺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不然,小質子的火氣不會這麼大!
細心雖不知道這‘大姨夫’和‘大姨媽’是什麼意思。
但他卻清這香姨娘是個什麼人物。
也清楚杺爺在主子心裏是個什麼位置,於是便張口解釋道:“其實主子他與香姨娘...”
隻他這話還沒有講完,就聽外麵拓跋戟的一聲大吼:“細辛!”
細辛趕緊對著隨杺作了個揖,抬腳就跑了出去。
見此,隨杺翻了大白眼,“神神叨叨的,有毛病。”
不管拓跋戟怎麼鬧,寅時一過,還是乖乖的和隨杺上了一輛馬車,往皇宮走去。
隻這一路上,拓跋戟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隨杺。
不過隨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認為,小質子是因為被自己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
畢竟她可是活了千年的老妖,跟一個小崽子計較什麼。
所以,這一時間,她很配合的沒有和拓跋戟搭訕。
“今日是打算讓大家仔細研究一番,畢竟這寶物,看是看不出內道來的。”
作為東道主,楚帝再一次發揮了主人的氣場。
給沒人一副金絲手套,按照國家為單位,和昨日一般,一一上前細看。
“可是楚帝陛下,如果這寶物毀在我們某一家的手裏,又如何算呢?”
楚帝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唇角微微揚起,很是慈和地說道:“總歸是五國都聚在一起,毀了便是沒有緣分吧,兩位太子、攝政王你們說呢?”
姬遙等人應道:“陛下說的是。”
隨後便是燕國開始,先上前查看。
姬遙仍然是帶著他的未婚妻,公孫薇亦。
而燕國,也隻有他們兩人上前。
這意思很明顯,大家都把視線落在了公孫薇亦的身上。
有些人在今兒下午,聽到小道上流傳出著的一條消息。
‘鳳女降臨公子處,靈瓏相攜定乾坤。’
一開始他們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
看到公孫薇亦和靈瓏塔卷,他們頓時就清楚了!
看著一個個貪婪的眼神,隨杺打了個哈欠,“今日沒有咱們的事兒了啊!”
又不讓他們上前,那他們來幹什麼?
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弟婿好心情啊。”
隨杺聽出太子瑾話裏的意思,便直接問道:“太子哥哥,這話怎麼說?”
“今日聽說邪王府好生熱鬧,哥哥本以為,弟婿會因此心情不佳呢。”
太子瑾這話,是對邪王府赤果果地挑釁。
他連遮掩一下都沒有,明晃晃地告訴拓跋戟,他在邪王府有人!
太子瑾這麼做,其實就是看拓跋戟不順眼。
尤其是從文青黛婚事訂了那一刻起,他就更瞧不上拓跋戟了。
但同樣的,他在拓跋戟麵前找存在感,而隨杺...
就能讓他的存在感一整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