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隨杺這一笑,讓太子瑾有點發蒙。
正確的流程不應該是,聽到他有眼線在自家府裏,應該生氣的啊!
可這姬逍,為什麼和他想象中的不同?
隨杺瞧出太子瑾的疑惑,勾唇一笑,“我這下午回了王府才知道的,你在東宮都能一清二楚,還真是耳朵夠好使呢!”
什麼耳朵這麼長?
眾人細細一想,臉上都憋著一絲笑意。
一開始他們就知道,這邪王妃就是個混不吝,太子瑾這般與她對上,可是一點好處都討不到啊!
首次受到這樣的對待,太子瑾滿臉通紅幾欲滴血,眼神少許一暗,不過很快的恢複了正常。
一旁的壽王見他們這般,也沒有心思參與進來。
因為此時,他的心裏滿是想著,文青黛要成為邪王側妃的事情。
對他來說,文青黛可是女神級別的人物。
當初他以正妃之位相許,都沒能獲得女神的芳心。
如今她卻要給一個雜種做.妾氏!
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太子瑾注意到壽王的表情,嘴角一翹,似乎方才生氣的人不是他一般。
再說大殿之上,姬遙與公孫薇亦看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
雖心上不甘,但還是得換秦國的人上去查探。
不過...
司空懿炘沒有要親自上去的意思,而是讓一位文臣與...一位道士裝扮的人代替了。
隨杺看著大殿之中的人,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年紀也就十五六歲,十分的稚嫩。
“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拓跋戟看了眼,快要靠在自己肩膀的小人兒。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近到讓他忘了自己還在生氣。
“這個道士,是神風觀的。”
神風觀...
隨杺輕嗤了一聲,“嗬,熟人啊。”
“當初,太子哥哥可是請了神風觀的人去無妄海超度,想必太子更熟悉此人吧。”
壽王不知道抽哪門子瘋,突然把這件事給抖摟了出來。
隨杺和拓跋戟相視一眼,都坐等看好戲,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一是隨杺是姬逍,當日‘死’的是杺爺,她完全‘不在現場’。
二就是...
拓跋戟現在很‘柔弱’,暫時不能和他們對上。
這兩個黑心的,在這一刻倒是很有默契。
隻是這默契的沒有為太子瑾解圍,可是讓人家細細琢磨了好一番說辭。
“三弟說哪裏的話,咱們做事全都是屬下們安排的,本宮又真能見著幾個道士呢?”
壽王也沒有想得到什麼答案,更沒有想讓太子瑾在這個時候下不來台。
他就是不順氣,給太子瑾添點堵而已。
隻是話趕話地說完,他又覺得沒多大意思,便道:“這裏悶的很,本王出去透透氣。”
今日最倒黴的拓跋琪沒有來,他就沒有了嘲諷的對象。
所以這一肚子的氣,不知道要怎麼撒出去。
如若不是母妃攔著,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拓跋戟這個雜種!
可是現在...
壽王轉身出去之前,狠狠地瞪了拓跋戟一眼。
但並沒有影響對方什麼。
在壽王出去後,隨杺左右的看了看,見沒有她的事兒,便跟拓跋戟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