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杺以為他是要說什麼,於是同樣的衝他挑了挑眉毛,很是浮誇。
在外人看來,她就是在赤果果得調戲邪王。
但憑著相處不多的默契,拓跋戟竟然能從中看出一個字:乖...
“咳咳咳...”
看出這個意思的拓跋戟,被酒水嗆著了。
隨杺見此,趕緊上前,很是做作得輕拍著對方的後背。
“王爺這是怎麼了?可是...傷了身子?”
“咳咳咳...”
就‘傷身’兩字,不知太子瑾和壽王想到了什麼,也都咳了兩聲。
拓跋戟此時心裏,真恨不得把這個小東西揍一頓,她真是在外立人設成癮了!
如果隨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鄙視。
她隻是在外立人設麼?
不!
她在王府內,也是誓要做上麵的那一個!
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太子瑾是適合得接著上一個話題道:“堂堂邪王妃,怎麼還能用我們呢?”
壽王點點頭,跟著附和,“有六弟在,你的生意肯定錯不了。”說著,他還偷偷瞄了一眼隨杺。
從那日拜堂開始,他就覺得這位弟婿很是驚豔。
今日近距離的接觸,沒想到她比想象中的更好看。
想著,這麼位漂亮的小人兒,跟著殘廢老六也是可惜。
將來...如果真的對上,他要考慮考慮,是否留下這位小美人兒一條性命。
麵對著壽王那貪婪的眼神,隨杺輕輕一笑,而後歎氣道:“唉~邪王府的那點家當,還不如我的嫁妝多呢。”
這話一出,太子瑾和壽王兩人的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喜悅。
邪王府裏有什麼,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一想到,他們曾把要什麼都沒有的雜種,當做敵人,還真是好笑。
他們還真是自降身價了,眼前這般窩囊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放在眼裏。
現如今被自己的王妃說到臉上,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他們還在乎什麼呢?
隨杺瞧著這兩人的表情,心中嗤笑道:能把小狼崽子當成弱雞的,他們肯定在以後會後悔此刻的想法。
不過眼下...
她還是要陪著小狼崽子把這出戲演下去的。
“這眼下,看著就要到父王的大壽了,我們倆,是一點好東西都拿不出來啊。”
說著,她還裝出一臉失落的表情,門外的細辛聽此,心中不禁一顫。
這位祖宗到底在想什麼?
忽的,他想到之前說的那件事...
如果真是他猜測那樣的話,那...這位杺爺還真是好算計!
太子瑾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後,緩緩地說道:“父王壽辰,有心就行。”
壽王聽此,也跟著附和道:“就是,難道父王還會看上你們那點東西不成。”
隻他臉上赤果果得嘲笑太過明顯,意思就是在說,他們邪王府拿不出什麼好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啊。”
隨杺微微的凝眉,“雖然我家王爺不受待見,但也想盡一份孝道不是。”
“弟婿的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