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這話說的?”
隨杺一臉無辜得看著對方,“弟弟我自是把你當做自己人了。”
對於她的這個自稱,太子和壽王都同時一愣。
要知道他們叫姬逍弟婿,這其中多的不過是嘲諷。
但他們沒有想到,姬逍此人的臉皮,到是真的很厚。
拓跋戟由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一個字。
就像是個受氣小媳婦一樣,讓一直關注他的太子瑾有點失望,但更多的卻是滿意。
隻要這人越廢物,越上不得台麵,那就對他們來說,越沒有太大的威脅。
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隨杺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這還不是看你一臉豔羨的模樣,我才有了這個想法。”
說著,她很是納悶的問道:“怎麼?壽王可是覺得哪裏不妥?”
這話一出,壽王的臉色是紅了黑,黑了紅的很是精彩。
“混賬!”
“碰“的一聲,桌上的茶具跟著震了震,他站起身瞪著隨杺,“本王什麼時候一臉豔羨了!”
雖他嘴上不承認,但他這一係列的動作和表情,給人的感覺,可就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五國內的人都清楚,楚帝拓拔胤好色成行。
在剛登基的時候,他連大臣的女眷都不放過,不知道拆散了多少眷侶。
這也是到了後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知道少許的收斂。
不過也隻是少許而已,隻不過是把之前明麵上的那些,挪到了暗地裏。
而這位壽王,脾性最像拓拔胤。
所以...就他的這些否認,在場的人,可都是沒有人相信的。
“沒有麼?”
隨杺一個歪頭,一副了然的模樣,“想來是弟婿看錯了。”
其他人本以為壽王會就此發火,但誰知道,他在對上隨杺的眼神後,就悻悻的坐回了位置上。
看樣子是氣不得不輕,但卻沒有多說一個字。
壽王這樣的反應,讓太子瑾很是意外。
他看了看一邊裝傻充愣的姬逍,不由得一笑,“不是本宮多嘴,就弟婿這樣的眼神,做生意還是差點的。”
姬逍這人,現在他看來,就是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
至於其他的...
還真是不值一提,也就老三這樣沒出息的,才會讓人家擺平。
“是吧...”
麵對太子瑾看好戲的眼神,隨杺一臉苦惱的點頭應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沒有想到他會承認的這麼幹脆,太子瑾麵色一暗,輕掃了眼拓跋戟。
但對方沉著臉喝著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倒也是與彙報中的一樣。
他與這位‘邪王妃’,還真是不合呢。
隨杺也不去管他們之間的暗潮,隻顧自己說道:“不過,我就是看燕國的醉歡樓開的好得不得了,所以想借鑒他們的方式也弄一個。”
“但現在看來,還真得多靠著太子和幾位王爺的照看了。不然...”
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甚是可憐的看著他們,“我這小買賣可就要打水漂了。”
就她這副模樣,即使大家都知道她是‘男人’,但也都有種想要保護的欲望。
拓跋戟在這時候轉頭看向她,在他人沒有注意的地方,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