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遇也說:“我和妹妹會做你和爸爸的耳朵和嘴巴,幫你們聽你們不到的,也幫你們說你們不能說的。”
蘇嶸生默默的在一旁聽著,後來把孩子們摟進了懷裏,一直說著謝謝。爾後他又抬頭對我說:“也要謝謝你,把孩子教育得那麼成功。”
我回以微笑:“這是我們大家的功勞。”
……
愉快的周末很快就過去了,周一早晨司機來接我們去市裏。我們先把孩子送到幼兒園,然後他說他要去公司一趟,問我是想去見見朋友或者回家看看我媽,還是先回家。
我其實早就計劃好要和他一起去公司的,便說:“我和你去公司吧,反正我閑著也無聊,就想一直粘著你。”
蘇嶸生應該也猜到了我的心思,他笑得有些意義未明,但也沒多說什麼。
公司裏雖然招了一些新員工,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老員工。聽周明華我被蘇嶸生逼離的事,當初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的,所以當我出現在公司時,那些人驚訝得仿佛下巴都要掉了似的。
他們對我的稱呼就更是混亂了,有人按照原來的職位叫我羅總,有的叫我夫人,還有人叫我蘇太太。我並沒有糾正,而是淡淡的笑著以示回應。
但蘇嶸生的秘書卻不意外我的出現,她泡了兩杯咖啡端了進來,遞給我時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有一天肯定會回到蘇總身邊的,很高興這一天來得並不晚。”
“你怎麼知道的?”
秘書笑了笑:“這半年以來,我和蘇總交流的是最多的,我能感覺到他還在愛你。”
“謝謝……”
這時,蘇嶸生輕輕敲了幾下桌子,秘書連忙走過去,我聽到他讓秘書把負責內網改造的負責人叫進來。
10分鍾左右,周五在長博科技有限公司見過的那兩個人一起進了辦公室,他們都是生麵孔,是我離職後才招進來的。
蘇嶸生指了指他辦公桌對麵的椅子,示意他們坐下。然後語氣冷冷的問:“內網的事如何了?”
那兩個人麵麵相覷了幾眼,其中一個年級稍大的男人說:“蘇總,我們有和長博的白總溝通過,他說他們的設計師已經重新做了一份方案了,要不你看看。”
蘇嶸生點頭後,那個男人便立馬起身,把一個U盤遞給了他。蘇嶸生連接電腦打開後,滑動鼠標的速度越來越看,而表情則越來越凝重。
我便知道他對這個計劃不滿意,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發火,甚至直接把U盤扯下來丟到了那個男人臉上。
“這U盤裏的內容,你有看過嗎?”蘇嶸生眉頭微皺。
男人忙不迭的點頭:“蘇總,我們看過的。”
“那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這個方案就是周五那天開會時,那三個方案拚接而成的,而且拚得一團亂,甚至是毫無水準可言!”
男人有些唯唯諾諾的說:“我……我也提出過這個意見,但白總說這個方案已經和我們公司很匹配了,所以拒絕再改。說要是我們不滿意,可以去告他,他不在乎。”
我正震驚於白銘安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另一個男人則別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個聾得都不知道公司何時會被別人搶走的人,竟然對一份內網方案都那麼較真,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