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會他把人搶了送進他們國公府了。我再紈絝再囂張也不會去他們國公府去鬧。”
“那後來呢?”聽歌又問到。
“那天以後,我就憋著一口氣,後來派出我手下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到處盯著柴令虎,隻要哪裏有他出現,我也在那出現,而且,和他搶最好的位置,最好的酒、最好的姑娘,他敢搶我的舞娘,我就敢砸他的場。”裴律虎開始憶起來,還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你夠無聊的。”聽歌聽了以後,選擇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是啊,現在想想,是夠無聊的,不過那時,就想著心裏一口氣咽不下去,那時我和柴令虎之間倒也是互有輸贏。不過後來,在去年四月,我聽說柴令虎看上了醉鶯樓的紫鶯姑娘,而紫鶯對柴令虎也頗有幾分意思,我就又去了,那柴令虎雖然出身尊貴,可他卻沒有我有錢”
“人家既然相互有情意你這已經不是無聊了,是無恥。”聽歌抬起右手,對著右側的裴律虎甩了下手,加快步伐走出幾步,表示著不屑。
“別啊,我的大俠”,裴律虎連忙說到,“後麵我不也什麼都沒做嗎?”
聽歌想到那個王五郎說裴律虎脫了褲子什麼都沒幹,倒也稍稍消了點氣,抬了抬下巴,示意裴律虎說下去。
“那會,醉鶯樓舉辦花魁大會,我就盯著紫鶯姑娘,往上抬著價格,把她抬成了花魁,把柴令虎壓了下去”,裴律虎說著,舔了舔嘴唇:“也是那裏,我第一遇見了仙兒”。
“尉遲仙兒?”,聽歌不解地問到,“她怎麼也去醉鶯樓裏,那裏不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嗎?”
“後來才知道,她是娘子軍統領將軍,而柴令虎的母親正是娘子軍的創建人。他們早就認識,那天仙兒是受霍國公,也就是柴令虎的父親柴紹的囑托,去找柴令虎府去的。”
“也是,雖然我大唐民風開放,不過女子去青樓這種事,我看也隻有尉遲仙兒將軍敢做得出”。聽歌倒對尉遲仙兒有了幾分欽佩。
“是啊,我也是那樣覺得”,裴律虎明顯情緒又高了幾分。“本來,我們紈絝子弟之間可以鬥氣,但那都是在風月場上,憑的是各自本事。嗯,大俠,別這麼看著我,好吧,銀子本身也是本事的一種”。
聽歌表示無話可說。
“那柴令虎那天看被我壓下了,竟然當場翻臉,要對我動手,他可就一個人,我可是特意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去等著看他笑話的。”
“狐朋狗友?”,聽歌今天已經第二次聽裴律虎用這個詞,不由皺皺眉頭表示不解。
“可不就是狐朋狗友,一群人上去,卻被柴令虎那麼隨便幾下就打倒好幾個人,我那晚是高興,酒喝多了,反應不過來,竟然兩下也被他製住了。還好,這時仙兒來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仙兒”,裴律虎眼神又迷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