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做?”琉沫挑眉
,“綁了。”
顧元妙開始慢條斯裏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一會的工夫,琉沫就坐不住了,懶的等。
捧起了手中的白色瓷杯,顧元妙修長的手指也是成了一種完美的姿勢,她用一指輕撫著手中的杯子,然後幽然一笑,“怎麼對付喬燁那個老家夥的,就怎麼對海棠就行。”
“我就不信,誰家沒有一些為難的事?”
“生老病死,本就無奈……”
琉沫的抱起劍就出去了,因為她要打聽消息。
不久後她從外麵回來,顧元妙依舊是溫著一壺花茶,她不急,
此計不行,還有其它的,她永遠相信,事在人為,雖然還有一句,謀是在人,成事在天,總歸得是需要出手試才行。
琉沫拿過了杯子,到是學會了品一口茶,還有,她現在渴,也是顧不得什麼茶香之味,一口便是喝盡了手中的那杯茶,然後她將茶杯向桌上的一放,“你到是好運氣。”
“哦……”
顧元妙輕然一笑,那笑終是帶了幾分暖意。
“誰病了?”
“莫海棠的唯一的侄子,莫辰心。”
莫海棠是天耀國最出名的女學士,曾今得過皇帝的封賞,寫的一手好字,其祖一直都是書香門弟,於十年幾前建立了海棠學院,因為教出來的女學生無數,與喬燁書院可以齊名,
隻是,許是太過有名,也是太過清高自律,莫海棠卻是一生未嫁,最疼的便是自己的侄兒,也是視他為親子,想來,當她百年之後,為她披麻送終的,終是這位侄兒,就是可惜,天生的病弱,終日纏綿於病塌,病的厲害,能活過成年,就已經要看他的造化了吧。
“所以,你的機會來了,”琉沫白了顧元妙一眼,
“哦……”顧元妙掃掃眼睫,“關我何事?”
“你不是最會治疑難雜症的
。”
“那到是……”
顧元妙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抿入口間,是一縷淡而雅的茶香餘味。
“琉沫,我們晚上去見識一下那個人吧,不過,最好是能入我眼
,否則我怕我會吃不下飯。”
琉沫抿了抿自己的本就薄透的紅唇,吐出來的字眼,真是夠損的,“你最近發福了,也應該是減下了。”
顧元妙捏了捏自己的腰間的肉肉,她歎了一聲,嘟了一下唇,“是胖了……”
“咳……”一名少年公子斜歪塌上,手中還拿著一本書,如若不是病磨折磨了許久,或許真的可以用公子如玉,俊逸非凡來形容,少年公子的神色淺緩,唇彎帶笑,眼眸深處似是流動出了細細的娟流,而娟流之中,不時的會泛起幾朵微遜的漣漪。
他的膚色遠比一般人要白上一些,也要透明上一些,臉上的血管幾乎清晰可見,隻是一笑意,卻似暖了歲月,靜了流光一般,光潔的手指,不時的翻著書,也會聽到他一聲又一聲揪人的咳嗽。
“辰兒……”一名三十餘歲女子進來了,也是喊著少年的公子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