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王家列祖列宗沒有忘記,在這個世上還有那麼一個不成器的子孫在受苦,於是就出現了搞笑的一幕。
我站在小羊後麵,虎哥站我後麵,我們三個正練習正步走呢,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小夥子走到了我們連,和狂狗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後,狂狗對我招了招手,給我下達了一個任務:
先不要訓練了,跟這個小夥子去找狗。
跟著小夥子離開了狂狗我才問清楚。
這小子叫段軍,在他強烈要求我叫他軍子之後,我們兩個就熟絡起來。君子到不對兩年了,今年二十,幸運的他被分配到了作戰連隊,更幸運的是他還被分配了一條狗,部隊叫軍犬。
我從電視上知道,一般軍犬和主人的感情老好了,一個老兵因為自己的軍犬發生意外都能尋死覓活的,可是我從軍子身上看不出來這一點著急,按理說他的軍犬丟了,這小子該比丟了老婆還著急才對,可是一路上跟我有說有笑,不像個丟老婆的人。
我問他,“你那軍犬肯定特招你疼吧!”
軍子笑嘻嘻的罵了一句,“屁!這死狗三天兩頭跟我玩失蹤!要不是部隊規定自己的狗不能丟,我才懶得找它去!”
我汗了一下。
“我們上哪找去?”我在沒有見到軍子以前,都以為軍犬的主人手裏都該有個哨子什麼的,哨子一響,狗就得不要命的奔過來,然後跳到主人懷裏,一人一狗慢慢享受夕陽的最後一絲餘光。
見了軍子我才知道,沒那麼回事,照他的話就得是,屁的哨子。
軍子告訴我,那狗八成是在女兵營裏。
我就說,沒想到狗和人一樣,都喜歡往女的多的地方跑。
軍子別有用心的笑了笑。
我見他這麼有把握狗的去向,開始犯鬱悶了,我問他既然知道在女兵營裏幹嘛還到處找,都找到我們連來了。
軍子說,“哦!是這樣,我們長官讓我來你們連找你的,說讓我帶你見見世麵!”
我問你們長官是誰。
他說是瘋狗。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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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部隊裏規矩,不管是找狗還是找人,都得跟長官說好了,打好了報告,長官同意,才能去找。
我實在沒想到,原以為是列祖列宗顯靈,到頭來還是瘋狗從中作梗,不過我真的感激瘋狗,讓我能出來偷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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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營距離我們男兵宿舍大概有五公裏的距離,我跟著軍子很榮幸的踏入了女兵營,接著滿眼都是身穿軍裝,英姿颯爽的女兵們給我一種享受的感覺,我瞬間就呆了,我想我才是我的樂園啊。
軍子很懂事的沒有打擾我觀看女兵,等我回過神來,軍子才笑了笑說,“我們去找那不成器的狗吧!”
我發現軍子這人真挺不錯的。
我跟著軍子來到操場上,一隊一隊的女兵就像春天的黃鸝鳴翠柳,又像高興的喜鵲枝頭站,更像一群群百靈鳥喜滋滋的唱歌。
我發現我都快入魔了,很難想象像我這樣的人連續一個月沒有見到過女人,我覺得我比火星人好不了多少,不對,火星人肯定都比我好,我不信火星人民都不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