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蕾兒與紅鳳此時亦身有感受,看著敖玄雲,像是此時才認識他一樣,日日相處卻不知他心中的痛,尚不如這剛認識的山中秋韻,才讓他一吐心中不快,自也覺得十分慚愧。
“那次慘案我亦聽聞,卻是這境地慘事,這當是你當年在蒼茫大地之時留下的怨,卻不想有如此之情,竟以萬人之性命來警告於你,想來你那老朋友,心也夠狠的,你卻也多思無益,不若做回你自己,少一些煩惱。”
山中秋韻像一個遊子一樣,說起話來有若高天流雲,想得開,放得下,卻也活得自在。
敖玄雲冷笑自嘲道:“獅山鎮那些采靈盜,終有算帳的一日,可眼前這獅山鎮人引我而去,若是放開手來,欲取我九星之靈,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十分容易,我敖玄雲怕是已死百回,所以他們必有所恃,必然須讓我有所顧忌,若是我猜得不錯,現在獅山鎮中必有我的朋友在他們手上,若不是乾坤散人與非魚,就是敖丙三人,甚至可能是月神無疑了!”
敖玄雲一說完,紅鳳卻已跳了起來道:“玄雲,你說什麼,獅山鎮的人敢擄了月神姐姐,他們這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如此無禮,那還不快快走,難道你不擔心月神姐姐嗎?”
敖玄雲苦笑道:“紅鳳,你可莫急,我當然擔心,可若是真的如此,我縱是現在趕到獅山鎮卻也找不著月神,若他們拿月神與我相威肋,這事卻也好辦了,他們幾人無論誰被當成誘餌,至少他們都是安全的,你卻不可著急!”
紅鳳一聽雖然覺得敖玄雲說得也有道理,卻還是悶著頭道:“若是你顧忌什麼,那就讓我去得了,若獅山鎮人敢動月神姐姐一絲頭發,我定要把獅山鎮燒成灰燼!”
哈蕾兒看了看紅鳳道:“紅鳳,玄雲也隻是猜測,月神是星魂之靈,行走境地也有幾分名聲在外,量這獅山鎮之人怕還沒有這個膽量,切不可自亂陣腳,一切當從長計議。”
山中秋韻聽完卻是十分憂慮,卻也不言語,心裏十分矛盾。
敖玄雲一看道:“秋韻公子,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涉及此事,不若一道說來,我卻也好分析判斷!”
山中秋韻道:“獅山鎮千年前有一狂獅,它身長幾裏,高百丈有餘,當年為抵抗異界異靈,自解於獅山,成就今日的獅山鎮,而它的靈魄卻是化在獅心山中,千年而出,而今年卻也正好千年之數,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關聯,我卻也不知道了。”
敖玄雲一聽,麵帶憂色道:“你說的異界異靈又是什麼生靈,你可見過!”
“我卻也不知道,也沒有見過,先祖狂獅化身後與這些異靈大戰,卻也因魂力愛損,無法保存這狂獅靈體,所以自解以保存靈體魂魄,待後人如魂力高深,修得這狂獅化身之術,自是可以采獅心靈魄,以防異界異靈出沒,而為害境地生靈。”
“那我們不若先在獅山鎮找個地方住下,查探詳情,再做計議,秋韻公子可有去處!”
敖玄雲一時卻也不知獅山鎮情況,當是毫無頭緒,縱是月神被擒,自也一時無事,隻有先了解了對方的意圖,才能謀定而後動,並且剛才秋韻公子所說,讓他想起了九靈慘案那些異靈,心裏更是急不得了。
“我知獅山鎮中有一獅心山,那山腳有些村落,我們可以先住在那裏,以你的速度,自然可以很快知曉他們的目的,不知敖公子可願前往!”
紅鳳此時已是十分著急,幸得哈蕾兒在一旁,她才還淡定的等著,現在一聽,自是站起身來道:“那我們快快走吧,還請秋韻公子帶路!”
山中秋韻竟也不含糊,伸出一手向敖玄雲示意,敖玄雲卻是大手向山中秋韻後背一摟道:“走了!”
紅鳳馱著哈蕾兒卻也遁著山中秋韻的聲音飛去,而山中秋韻則盡情施展音遁之術,如此一來卻是很快,那前麵竟然就是一座圓形的山體,如同一個倒扣的碗,擺在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