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舒服,簡直舒服死了。
他不是沒家,是沒家裏等他跟他說話的人。
就算找到了房子,還是自己一個人。
許墨年的一個決定,彌補了他好多遺憾。
“沒不舒服,”江煙說,“就是不知道唱得是哪一出,在她麵前我們是真結婚是嗎?”
“不然呢?”許墨年說,“視頻都傳得沸沸揚揚了,一點都不傳到她耳朵裏也說不過去吧。”
“那她是,催你結婚了嗎?”江煙又問。
“也不是非得結婚。”許墨年說,“她老擔心我走不出上一段感情的陰影,這不他……遲錦玉結婚了嗎,我媽就怕我……所以你知道沈瑜為什麼去我的簽售會,我媽安排他去的。她還天天給小寧發信息問我的情況……”
“那你到底走出了沒有?”江煙問。
許墨年愣了一下,沒想到江煙會這麼問。
走出了沒有。
他其實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
遲錦玉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他主動追到手,並想要長久走下去的人。
想過跟他結婚,並且不會離。
所以分手之後的一段時日裏,許墨年真的很難過,還生了一場大病。
杜女士一度以為他要輕生。
要說還有什麼沒走出,那應該是他們其實還愛著,遲錦玉卻跟別人上床了,從而讓他的感情經曆有了汙點這個事實。
如果遲錦玉直接跟他說我不愛你了,事情反而簡單許多,他不會拿得起放不下。
見許墨年沉默,江煙兀自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許墨年:“……你明白什麼?”
“你還愛他。”江煙脫口而出。
“早不愛了。”許墨年說。
盡管他說得坦蕩,但江煙並不相信,反而覺得是在欲蓋彌彰。
許墨年捏了捏眉心,解釋起來太麻煩,就先算了。
因為眼下,他有件著急的事要辦。
他迫切地想要江煙。
做愛也好,親吻也好,互相幫忙也好,或者他單方麵讓江煙舒服,都可以。
醫院裏江煙不計後果地挑逗了他太多次,而且是嚴重的管殺不管埋。
手段極其殘忍,性質極其惡劣。
他等了出院,等下飛機,等了回家,又等躲到臥室裏關上門。
哪怕知道杜女士有可能在門外偷聽,也不再等得了了。
許墨年摟著江煙靠近,掰他的臉麵向自己。
親上去的一瞬間,江煙本能地往後一縮,但同時閉上了眼睛。
因為許墨年拿舌頭勾他了。
勾他,也勾勒他。
許墨年讓江煙想親就親,但得到特權之後江煙沒怎麼主動,甚至有點躲避的意思。
都是許墨年在挑起這件事情。
挑起之後沒有得到熱切的回應,讓許墨年有點挫敗。
“別躲。”許墨年說,“你折磨我很久了。”
這段時間江煙是戒了煙的,一來不利於傷口恢複,二來他不想給許墨年不美好的親吻體驗。
前幾日他確實有點不盡責,有點胡鬧,但眼下,那些庸人自擾的想法全都被拋到了腦後。
江煙將手臂從縫隙裏纏到許墨年脖子上,環著他,一點一點,坐到了他腿上。
“你媽,”江煙換了口氣,小聲提醒,“還在外麵。”
“讓她聽。”許墨年說,“說過了,那是咱媽。”
……
許墨年漸漸不滿足於親吻,一邊撕扯著江煙的衣服,一邊氣息四處遊走,尋找對方的敏感。
江煙的耳根紅得燙嘴,許墨年手沒停,在那裏親了一下說:“知道為什麼帶你回家嗎?”
“還沒操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