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人到絕望的時候,會擁有最大的爆發力。
“不然你可以試試看。”
“來人啊,給我把他們幾個給拿下。”
知府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
他知道眼前人的厲害,他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對她而言最好的選擇就是逃跑,可他知道他逃不掉。
不論說是各種各樣的貪汙受賄的,證據都在那人手裏握著,就憑著自己娶了18房小妾,也夠他上一回斷頭台。
這個時候最為重要的就是毀了這個人。
這個人不死,自己就活不成。
這是練輕舞,第二次看到強大的實力。
原本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弱不禁風的客棧老板,打起架來,竟然如有神助。
練輕舞遇到的像他這樣的人,隻有一個公孫月。
“你看他的招式是不是挺眼熟的?是不是挺像你師傅?”
這個人出手以後,練輕舞隻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出手的必要。
那些衙役真的不堪一擊。就算自己動手,也能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更別說這個人了。
“真的是很像,要不是他太過於年輕,我還以為他是我那唯一的師叔。”雲楚也是十分感慨。
“我真想不到你還有師叔,”練輕舞看得津津有味,“不過我也能看出來這個人的武力值很高,估計又能吊著打我吧。”
雲楚眉頭一皺:“什麼叫吊著打你?”
練輕舞不以為然:“我記得是江未雪這麼教我的。”
“我的大小姐哦,我說的是吊打,是被人吊起來打的意思。”
“都一樣了,都一樣。”
幾個人不過說幾句話,拌嘴這麼點兒功夫,那邊的戰鬥已經停了。
說是戰鬥還真高估了知府的手下,他們隻有挨打的分罷了。
“你還有什麼招就盡管使出來吧!”
“你自認為心懷天下,那我就讓你看看你所謂的天下,在你麵前毀掉是什麼感覺?”
知府看到這一切,已經有些癲狂,而和他形影不離的師爺,這時候也早已經沒了蹤影。
這讓他抓著失業臨時擋一擋的策劃徹底落空。
練輕舞忽然感覺到有暗器的破風聲向自己襲來:“大家小心!”
雖然知道三個人中,江未雪功夫最弱,可好在他的輕功卓絕,幫助他躲過暗器還是綽綽有餘的
練輕舞並沒有感覺在這裏,他們一行三人會有人負傷。
“雕蟲小技。”
那客棧的掌櫃,嗬嗬一笑,也沒有給任何人遮擋或是躲避的機會大手一揮,淩厲凶狠的暗器都化為了牆粉。
“既然你輸的這麼徹底,就該說說看那些女子如今都在什麼地方?”
“女子?”練輕舞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什麼事兒啊!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也知道你真正動怒的時候,我根本無法招架,所以你覺得我肯做這樣的事情嗎?”
“雖然我是朝廷命官,但我的權利也沒有那麼大,可你也知道我是朝廷命官,我哪裏舍得哪裏敢真正做那樣喪盡天良的事呢?”
“你如今一派胡言,你的話,誰人敢信?”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真的以為我是那個在幕後放暗器的人,可我忘了,我不是什麼江湖人。”
他說著說著開始哇哇的吐血,練輕舞看著也覺得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說完這句話,知府頭一歪,竟然就這樣死在了公堂之上。
雲楚後背一陣發涼,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從今往後,自己真正的踏進了一個圈套裏。
這個圈套能不能放過他?什麼時候能讓她走出來?如今,真的是一點端倪也沒有。
這個時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雲楚皺著眉頭:“江未雪,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請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請一個仵作來。”
江未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