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好意,隻是住在衙門裏的,在某人眼裏可都是犯人。”
“那好,你今天為什麼要來找本官呢?是要告狀嗎?被告又是誰呢?”
雲楚這時候卻皺起了眉頭,當夜有多少人圍攻他們,他已經不太記得。
“大白天的擊鼓升堂,除了告別人,還有什麼目的嗎?”江未雪忍不住笑,一把捂住了嘴。
“這位公子有何見教?不知公子所告之人又是誰呢?”
“當然,客棧老板。”
江未雪這是瘋了呀,練輕舞眉頭緊鎖,這男人發什麼瘋?
“來人啊,帶被告上堂。”
知府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公堂之上,唯一的女子,練輕舞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想著對方是朝廷命官不能被自己一掌拍死。
隻能直磨牙。
過了半晌,果然把人帶了過來。那知府一看被帶過來的人嚇得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您您怎麼會到這裏來呢?我絕對不敢讓人帶您過來的,肯定是這幫狗崽子給搞錯了,您可先萬息怒啊。”
“難道你不清楚我為什麼和他們一起來嘛。”店主人家說的雲淡風輕,期間沒有看公堂上其他任何人一眼。
“本官自然清楚,還請您先回去,等這件案子了結了本官定然去您那兒給您賠罪。”
“等到你把這件案子了結,黃花菜都涼了,我最愛吃熱菜,想必你清楚。”
“是是是,來人啊,將這群人給我拉下去,關進大牢,擇日審問。”
坐上的官員擦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看向客棧主人。
“你是聽不懂我話,還是沒長耳朵我說過我不想吃剩菜。”
那官員頭上的汗是更加多了,這人要怎樣結案呢?
“不知閣下是誰?”雲楚也看出這人實在太奇怪了,這裏的官員明明很囂張,可他也怕他。
“你這小子果然不知道我是誰?既然不知道我是誰?怎麼敢拉我上堂呢?”
有人天生是流浪的命,他走南闖北,早就看出,在自己客店裏住的三個人氣質不凡,絕非一般人家的年輕一代人。
“晚輩知道。”雲楚又咳嗽了一聲,臉色微微紅了一些,顯然是不好意思了,“晚輩知道您藝高人膽大,真不清楚您的身份。”
知府的汗水已經落下來了,這邊一人催著結案,一邊又和犯人聊起天來,這可如何是好?
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又不敢打擾那人說話,隻好枯坐著等。
就等一等吧,總會有結果的。
“果然不清楚嗎?”
那店主人家已經看到了五彩流星珠,目光一閃。
這顆珠子還是當年師傅所贈,後來就被自己轉送給嶽家的一個女兒了,如今到了這小子手裏。
“你既是晚輩,就該告訴長輩,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雲楚微微一愣:“晚輩雲楚,是……”
“等等,你先讓我猜猜,你究竟是誰?你的母親該姓嶽吧!”
雲楚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在腦海中搜索母親那邊的親戚,不過片刻功夫就把那一堆人名想了一圈,可怎麼也沒有和麵前人對上號的人。
“既然你的母親是那家的女兒,那麼,以你現在的年歲看應該是上一代的女兒的兒子,要這麼說來,你絕對是皇帝家的人了。”
知府聽著他們的對話,隻覺得今天不適合升堂。
這究竟是怎麼搞的?來一個像他這樣的高人,已經很難搞定,現在竟然蹦出一個皇室中人?
雖然這裏還算富裕,但自己中飽私囊的時候,遇上下來查探的官員,隻要把人打點好了,什麼事兒都沒有。
可現在,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不知前輩何許人也,怎麼能對某人家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雲楚看對方很輕易的猜出了自己一半的身份,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固安啊,固安,我隻以為你固執,笨拙,還知道偏安一隅,沒想到,你竟然笨到如此地步。”
那人卻不再和雲楚對話,轉頭麵向了官員。
“先生這麼說,我們的打賭已經結束了?”
“當然,可是你也想清楚了,到了如今這種地步,我不可能幫你分好,當年你能拽著我最看重的人的性命,這時候你已經沒有籌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