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沒想到練輕舞會在餐桌上提這麼個要求，他心裏倒是樂意的，他也很想知道，練輕舞的實力。
“可以。”
練輕舞露出一個微笑來，又埋頭吃飯。
吃過飯後都歇了一個時辰，練輕舞和雲楚的比試拉開序幕。
原本想二人在練武場好好比比，可是想到還有下人在，臨時改了地兒，去了盈翠苑。
那裏幽靜，又有一頭惡獸，沒有人來。
小乖乖很快就察覺到了動靜。
它伸出鼻子嗅了嗅，來了兩個人，身上的氣味還十分熟悉。
它動了動身子，慢悠悠的踱出了它的屋子。
“嗚嗚……”
練輕舞和雲楚攜手而來，還沒有站定，就聽到野獸的吼聲。
“小乖乖就養在這裏，不如我們先去看看它？”
練輕舞想起小乖乖最粘微生玨，如今微生玨不戴麵具變成了雲楚，不知小乖乖是否還認得他。
“已經有許久沒有見它了吧？”雲楚嘴角掛著溫潤的笑意。
練輕舞知道這是同意了，率先向裏走去。
雲楚把白無暇借的劍握在手中，跟在她的身後。
雲楚知曉，野獸若是用鼻子辨認人的氣味，絕對會認出自己來的。
到了冬天，竹子不再生長，小乖乖也沒什麼可吃的，好在練輕舞早早的就為它準備了一大筐水果，從來不會間斷。
“你這頭熊！”練輕舞彎腰招手讓它過來，輕輕摸了摸它的背脊。
“真的是太能吃了，要不是我還略有些家底兒，早就被你吃幹抹淨了呢。”
練輕舞說著，沒注意到身後雲楚嘴角一抽。
小乖乖忽然之間又嗅了嗅，一下子跑開，練輕舞差點就被它掀翻在地。
“唔！”
雲楚對此早有防備，看練輕舞並沒有被小乖乖嚇到，才放心。
“你瞧瞧你身上多髒，”雲楚今日穿著雪白的衣裳，下意識地離它遠遠的。
練輕舞在旁邊輕笑出聲：“原來你也覺得它身上髒兮兮的，我還以為你從來不在意。”
雲楚也抱之一笑，小乖乖似乎發現自己被嫌棄又被無視了，又嗚咽了一聲，忽然抬起前爪。
兩人都不知道它要幹什麼？正在緊張時，它又將前爪放下了。
“這小乖乖，真嚇我一跳。”練輕舞鬆了口氣。
麵前的畢竟是龐大的，殺傷力極強的野獸，沒有傷人還罷了，若是傷了人，後果不堪設想。
“嗷嗚！”小乖乖又這麼一叫，練輕舞連個眼神都沒給它。
雲楚已經跳出去幾丈遠，那食鐵獸一下竄起，也有一丈開外。
練輕舞一驚，連忙追上去。
小乖乖不是最喜歡他了嗎？他們之間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雲楚你千萬小心！”
雲楚心中也不知為何，這小乖乖似乎發怒了一樣。
他心裏想著，是時候想法子確認一下小乖乖的性別了。
難不成如此憤怒地對他，是為了要給練輕舞出口氣？
“嗷嗚！”小乖乖這一吼，震得枯幹的竹葉紛紛墜落，練輕舞皺著眉頭，已經快到雲楚麵前。
小乖乖忽然伸出了爪子，似乎要拍在練輕舞臉上。
練輕舞就地打了個滾，差點被地上的竹尖刺傷，好在她身手利落，動作敏捷，才堪堪躲過去。
小乖乖的爪子落在了地上，倒也輕輕巧巧，沒什麼傷害。
“它是在為你出氣。”
雲楚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接著就一直站在練輕舞身後，隨著她的身體移動而移動。
“你說什麼？你說小乖乖在為我出氣？為什麼？”
練輕舞這時候簡直是一頭霧水，雲楚說啥她都不太懂。
“小乖乖不會傷害你，放心，不過它倒是會傷害我，我隻要在你的身後就是安全的。”
“真的嗎？”
“騙你做甚？”
果然，雲楚所言不錯，小乖乖根本就把雲楚當做了攻擊目標。
隻是一直有練輕舞擋在雲楚麵前，它不能得手。
練輕舞心中倒也奇怪，小乖乖這模樣，倒是有些投鼠忌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