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知音?”閻黎趕緊問道。
溫宴跟曹孟浪什麼時候成為了知音?
徐溫宴趕緊住嘴,他一不下心就要泄露自己藏著一本《粘人王爺為哪般》了。
若是自己看這種書被閻黎發現,指不定這位如何笑話自己。
“你過來看看。”徐溫宴趕緊換個話題,招手讓閻黎過去。
閻黎卻沒那麼好被他糊弄過去,粘過去,下巴磕在徐溫宴的肩膀上,歪頭問道:“王妃何時與曹伍成為了知音,本王怎麼不知道?”
徐溫宴見他不好糊弄,隻得想了個借口岔過去:“哎呀,是曹伍時常與我講盛京城裏的物價和各府采買,我來盛京這麼久了,都沒出去過,自然把他引為知音了。”
閻黎聞言,皺眉道:“原是這樣。”
徐溫宴點頭,說道:“就是這樣。”
閻黎說道:“你若想出去,那便出去逛逛,為何隻聽別人講?”
在這個朝代,男女有別,男尊女卑,若是沒有丈夫的同意,女子是不能隨意出門的,容易惹人閑話。徐溫宴作為男妻,自然難免遵守這些規則。
徐溫宴自然也考慮到這個問題,加上之前中毒的事情,還沒找到真正的凶手,自然不能隨意出門。
“我也不是很想出去,就隨口一說。”徐溫宴道。
閻黎卻抓住他的手,說道:“想出去便出去,我今日閑來無事,帶你出去走走。”
徐溫宴見他雷厲風行,說風就是雨的,很快,吩咐小廝準備好馬車,從角門就帶著徐溫宴出去。
閻黎上了馬車,給徐溫宴一頂帶著帷幕的帽子。
徐溫宴接過,說道:“我是男子,不用戴這個。”
閻黎卻想他戴,說道:“王妃姿容絕色,本王怕街上有登徒浪子看了去,戴上好。”
徐溫宴無奈,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姿色平平,是王爺抬愛了。”
閻黎見徐溫宴戴上帷帽,白紗之下還是能看到徐溫宴的姿色不凡,不由有些惱怒。
惱徐溫宴長這麼好看還要讓人看了去。
卻也不別無他法。
閻黎自然知道,徐溫宴作為男子,卻願意為他守在家裏,沒有他的允許不出門,出門了再戴上一頂帽子限製行動,已經是徐公子給自己極大的恩賜了。
白天的盛京城遠遠沒有夜裏精彩。
但是白天的繁華,在徐溫宴穿著婚服進入盛京那天便知道了。
到處貼畫的泥人,惟妙惟肖的虎頭帽子,精湛的唐人手藝,舞龍舞獅,人來人往,閻黎一直把他護在懷裏,並小心翼翼道:“跟著我,別走丟了。”
徐溫宴笑道:“說什麼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你的安危就是整個閻王府的安危,我如何能放心?”閻黎不容置喙道。
徐溫宴倒也隨他去。
隻是在路邊看到一枚做工精致的玉佩,君子佩玉,乃是因為“君子比德於玉焉,溫潤而澤仁也。”出自《禮記》
君子的品德可與美玉相媲美,溫潤而有光澤,是仁也。
徐溫宴自己有一枚徐家的暖玉作為日常裝飾,也象征著徐家嫡子的身份,如今,看看身側的閻黎,腰間無荷包也無美玉相襯。
徐溫宴剛要買下那枚玉佩,就聽到樓上有聲音喊閻黎。
“去歲兄,都到門口了,上來坐坐啊?”
徐溫宴抬頭,就看到一張明媚風流的臉,那張臉也在打探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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