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菊花沉又吟了一會兒,臉有些發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再說,我三年前離開的時候,阿文已經十六七了,我們-----,我們已經是真夫妻了,已經在一起了,怎麼能隨便解除婚約哪”。
上官棟聽冷紅菊這麼一說,顯得很尷尬,說實話自己對冷紅菊印象很好,雖然歲數比上官文大了一些,但阿文從小母親去世,冷紅菊從小就很疼愛歐陽冬,有冷紅菊在上官文身邊,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放心,就是冷紅菊這個身份有點可疑,不知道和大箐山抗日獨立軍又沒有聯係,太讓人擔心了,但婚姻大事,孩子大了,這些事還是自己做主吧,這個事還得聽上官文的,想到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阿菊,你們的婚姻大事你們自己做主吧,阿文也長大了,有些事還是他自己拿主意吧,但是我不知道這幾年你在做什麼,阿文還小,許多事不太明白,你的事最好不讓他參與”。
上官棟頓了一下,又說:“桂芬,你還是叫她芬姨吧,對阿文不錯,是阿文自己過不來那個勁,前幾年還總吵著要去找你,這幾年漸漸長大了,就不提了,哎,他現在在警察署行動隊,我真為他擔心,我的話他也不聽,你回來了,他的事還是你看這辦吧,天太晚了,早點休息吧”。
上官棟說著把書房門打開,喊道:“劉嫂,客房準備好了嗎,阿菊一會兒過去休息”,劉嫂聽上官棟叫自己,趕緊過來問:“大少奶奶,客房收拾好了,跟我過來吧”,冷紅菊提起自己的皮箱說:“我不住客房,就住在阿文的房間,爹,你早點休息吧”。
上官文的房間布置很簡單,有一個書桌,書桌上放了幾本書,還有幾本是外文的,冷紅菊不認識,但上官文的床冷紅菊太熟悉了,就是她們在塔城老家住的床,看到這張床,勾起了冷紅菊多少回憶:一個剛剛從河裏摸魚回來的男孩子,一身泥巴的躺在了床上,氣得自己上去就是一頓打。
冷紅菊躺在熟悉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在想上官文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哪。警察署行動隊員,還在日本特種警察學校學習過,就是她今天在火車見到的行動隊員樣子,自己與他走的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還能不能走到同一條路上哪。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鍾了,冷紅菊起床來到客廳,上官棟已經去公司了,劉嫂準備好早餐,桂芬已經在桌子邊等她,冷紅菊有點不好意的說:“芬姨,我睡過頭了,不好意思”,桂芬態度比昨晚好多了,笑了笑說:“吃飯吧,你昨天太累了,應該多睡會兒”,看著冷紅菊坐在桌子邊,桂芬又說:“阿菊,我早就知道你,你在他們家最困的時候嫁了過來,而且又亦母亦妻的照顧阿文好幾年,現在他們家發達了,就想甩掉你,太沒良心”,又低低的對冷紅菊說:“上官看好一門親事,是三江貿易商行的千金,家裏是作煤炭生意的”。
冷紅菊心想,要是桂芬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得嚇死,敷衍了幾句,說自己是還有事,就走出了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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