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磨眨眨眼睛, 表情天真且無辜的靠在童磨身邊,手上卻毫不客氣的順走了不死川實彌的日輪刀,正興致勃勃的拿在手中把玩。
男人手指擦過日輪刀鋒利的刀刃, 指腹被擦出血轉瞬愈合, 他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大,幽幽:“小悟,我還是第一次樣『摸』到日輪刀呢。”
[唔, 以前好像都是總是被日輪刀砍脖呢。]
[……]
童磨沒理他。
他自己何嚐不是啊,從來隻有被日輪刀削的份兒。
不死川實彌麵『色』不善的看他們,他的麵本來就凶惡, 此刻的表情更像是想把童磨他們兩個生吞活剝了似的。
“喂!你們兩個!把老的刀還回來!!!”
鬼童磨:“不要呢。”
“你們兩個,想死是不是啊?!!”
“實彌。”
眼看他們就要打起來,產屋敷耀哉淡淡喊了一聲。
不死川立刻收起自己吃人的表情, 扭頭恭恭敬敬:“主公大人!”
產屋敷耀哉:“你剛才本來就不應該攻擊他們, 就像位小兄弟說的, 他們是客人, 不是我們的待客之。”
不死川實彌嘬了嘬牙花, 冷哼了一聲, 直接走到一旁站住不了, 隻不過他的目光還惡狠狠的釘在拿他的日輪刀的鬼童磨身上。
產屋敷耀哉才轉向兄弟兩個,溫和:“抱歉, 我的孩們隻是太過於擔心我的安危,對你們並沒有惡意。”
童磨擺擺手笑:“沒關係沒關係, 反正他也傷不了我們。”
此言一出,四座皆靜。
柱們和產屋敷耀哉一起看向接過不死川佩刀的少年,日輪刀在對兄弟手中,刀刃居然都自然而然的變了淺淺的藍『色』。
顏『色』太淺, 以至於他們一開始都沒發現。
童磨後後覺的意識到了點,低頭去瞧,愣了一下。
[小悟,真稀奇呢,對吧?]
童磨麵『露』疑『惑』。
[我以前隻過日輪刀會在擁有呼吸法的人手中變『色』,可是我們會呼吸法嗎?]
[會一點點的哦,我以前每次遇到鬼殺隊的人類,都會好好觀察他們的!就是為了服從無慘的命令研究鬼殺隊的實力嘛。]
[你那不叫“觀察”,而是“戲弄”吧?]
“五條先生?你還好嗎?五條先生?”
童磨把自己從毫無營養的對話裏□□,看向鬼殺隊的年輕當主。
和他說話的人是有櫻粉『色』到嫩綠『色』漸變的三條麻花辮的孩,她眨濕潤的綠『色』眼睛,臉頰上微微帶些紅暈,“剛才主公大人問,你們加入鬼殺隊的訴求是什呢,雖說我們歡迎每一個獵鬼人,可是五條先生應該也自己身份稍微有一些可疑的吧?”
“哈?”
白橡『色』發的少年歪歪頭,理所當然:“我們哪裏可疑了啊,我和哥哥還殺鬼了誒。”
伊黑小芭內陰沉沉:“你個哥哥,幾天以前還在那個鎮上當教祖,幾天以後就了被惡鬼害得家破人亡的獵鬼人?”
他的目光轉向童磨,皺眉:“你更是完全找不到任何信息。”
“沒有什衝突吧,我之前住在山上不行嗎?”童磨微笑,“還是說你們經自大到覺得所有的事情你們都會,但凡你們不了解的事情都一律打為‘敵對’、‘嫌疑人’嗎?”
煉獄杏壽郎按住想起身揍人的伊黑小芭內,朗笑:“唔姆,五條先生說的在理呢!”
“煉獄先生!”/“煉獄先生!”
伊黑小芭內和不死川實彌一起轉頭不讚同的看出聲的炎柱,那表情就差在臉上寫“你怎快就叛變了”。
不死川實彌忍不住:“來曆不明的家夥就不應該放他們來主公大人!誰是不是鬼派來的『奸』細!”
“啪、啪、啪。”
鬼童磨雙手合給不死川實彌鼓了鼓掌,在產屋敷耀哉有些無奈的撫住額頭想出聲勸阻不死川實彌時,突然從童磨手中拿過日輪刀,再狠狠擲出。
鋥——!!
日輪刀擦白發男人的臉頰釘入他身旁的柱裏,幾秒後還兀自發出震的嗡鳴聲。
而發男人的作還保持在扔刀的姿勢,七彩『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然後在其他人反應迅速的拔刀的時候,他整個人縮回了童磨身後,明明身形比童磨大了一圈根本不可能被擋住,他還是裝模作樣的往童磨肩上一趴。
笑嘻嘻:“小悟,我好怕啊,你要保護我啊。”
童磨麵無表情的把他抖下去,對眾位柱:“請不要在意,我哥哥他——”
唯一沒的富岡勇淡的接過話茬:“他腦有病。”
童磨:“……”
他點點頭,肯:“沒錯。家夥腦有病。”
鬼童磨極其不滿的惡狠狠戳了一下少年的腰,看他差點腿軟還要故作鎮,就恢複好心情,笑出聲來。
煉獄杏壽郎暗自捏了把冷汗,剛才那一瞬間,他被嚇得心髒差點跳出來,還好對方好像隻是回敬不死川對他們的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