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真的有這麼放心兩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跟著他回鬼殺隊嗎?
那當然不可能的, 所以村田甚至沒有直接回蝶屋,而帶著兄弟兩個去了紫藤花之,趁著老婆婆他處理傷口, 而那對兄弟很識趣的沒有來打擾時, 他用來傳信的鎹鴉詳細描述了這次的任務經過。
他覺得這對兄弟可疑,不因為他們異於常人的外貌(戀柱還不夠奇特嗎),而因為……
那麼偏僻的山怎麼可能突然蹦出來兩個人類啊!!
他如果沒有那人他詳細描述了地點, 又有鎹鴉他指路,不可能找到那地方去的。
而且那個時候,兄弟中的“哥哥”真的要殺死他吧?
還有, 他腿部受傷,這對兄弟完沒有表示說攙扶他一下什麼的,這種表現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愈合速度超快的童磨&鬼童磨:?
不好意, 沒讓傷口在身體留超過五分鍾。
村田『摸』了『摸』脖子還沒有完消退的雞皮疙瘩, 仿佛還能感受到但皮膚感受到從男人尖銳的指尖傳來的森然的冷意, 以及他眼眸中無機製的漠然。
要不要見這對兄弟與否, 還讓主公大人親自判斷吧, 他就個不起眼的丙級劍士而已, 沒辦法分辨這對兄弟的意圖善惡。
回神後, 村田對正他處理傷口的寺老婆婆禮貌道:“婆婆,辛苦你了, 我們三個今晚可能要在蝶屋休息了。”
老婆婆手動作不停,笑嗬嗬的道:“沒什麼辛苦的, 這我們自願做的。”
紫藤花之,或者說這以紫藤花為紋的族,曾經被鬼殺隊幫助過的人建立起來的,他們會在自外標記特殊的紫藤花花紋, 無償為鬼殺隊的隊員提供幫助。
另一邊,童磨沒理一進來就蔫了吧唧仿佛下一秒就會原地去世的鬼童磨,自四處轉了轉,觸目所及都紫藤花有關的東西,回廊下曬幹的紫藤花,庭院裏還在灼灼生長的紫藤花樹,就連剛才老婆婆端他們的茶都紫藤花泡出來的。
童磨對一切他不知道的事情都挺好奇的,那輩子明明對鬼殺隊更有好感,可偏偏成為了隨時可能會被無慘聽到法的弦,他隻能每天不間斷的自洗腦,還要忍受縈繞在鼻尖的人類身的香味,差點沒把自憋成精神分裂。
後來他學會了一旦有了吃人的衝動就把自關在房裏開始在腦子裏回放曾經品嚐過的人類美食。
剛開始的兩年,無慘一度以為他的屬下腦子瓦特了,時不時就要把他召喚過去削一頓,童磨從第一次被削腦袋時的心髒停擺,到後來被無慘大卸八塊都能仍舊笑嘻嘻的犯賤。
回起來真一把辛酸淚。
這輩子他一定要把曾經受過的苦都從無慘身找回來,嗚嗚嗚,他太苦了!
……
這天晚他們在老婆婆不住的念叨聲中“入睡”的,鬼童磨被童磨死死按住手腳,才沒對老人笑嘻嘻的說出“我送你去死好不好”這樣的話。
他白天被太陽曬了一天,晚又被紫藤花包圍,脾氣已經到了忍耐的臨界點。
“就算年輕人,不能仗著年紀還就不睡覺,整夜整夜的熬,身體會吃不消的,等你們老了,就會後悔自年輕的時候沒有好好照顧自,但那個時候你們後悔就晚了……”
老婆婆說著說著,模模糊糊的看見原本坐著的兩個年輕人躺下了,還發出了輕微而有規律的鼾聲,於欣慰的笑笑,顫巍巍的轉身去了村田的房間。
“村田生,你不能熬夜啊……”
就在隔壁把老婆婆的念叨聽完了的村田:“……”
他火速往曬得暖洋洋絨噗噗的被子裏一滾,以此向婆婆表示絕不熬夜的決心。
老婆婆笑嗬嗬的點點頭,誇著“你們都好孩子”這樣的話,村田關了門。
童磨&鬼童磨&村田:……
他們齊刷刷鬆了口氣。
童磨和鬼童磨的房間裏,兩大隻乖巧的躺的板正,開始在腦子裏說起悄悄話。
[悟,原來人類老了以後這麼可怕的嗎?會一直說個不停,我剛才差點就忍不住,送老婆婆和她的丈夫團聚了。]
[都說了不要在我腦子裏講話啦……那個老婆婆為了我們好,難道你要在她麵前說出我們不睡覺不會困,甚至還能精神的出門跑一圈嗎?]
[不嗎?我現在就很精神啊,悟,之後我們可以晚出門嗎?白天實在太不舒服了……]
童磨:“……”
他既沒有辦法切斷鬼童磨單方麵對他發起通訊,沒辦法糾正他對自的稱呼,不由得開始在心裏懷疑自轉化弦否做錯了。
[我們的目標拿到鬼殺隊最強之人的日輪刀吧,可如果連鬼殺隊總部都找不到的話,一切都白搭啊,所以在那之前……]
童磨皮笑肉不笑的威脅道:
[你我老老實實,演好一個人類。]
[好嘛,聽你的就了。悟的話我都會聽的!]
童磨:“:)”
他的話這混蛋會聽,但三不五時就會鬧幺蛾子,然後開始跟他黏黏糊糊的提要求,他真的頂不住啊!
這夥突然變異了嗎。
第天起來,村田睜開眼睛就聽見兄弟中的弟弟跟老婆婆在門外說話,雙方還其樂融融很和諧。
和婆婆相處的這麼好,難道他真的多心了,其實這對兄弟就很碰巧的出現在那裏的嗎?
“村田生,早好。”
村田對笑眯眯的少年點點頭,回道:“五條生早好,你們起的很早嗎?”
童磨一手抓住蠢蠢欲動的鬼童磨的後頸,道:“的,可能因為太興奮了吧,格外期待今天的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