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尖叫。
響起在我夢遊的懷裏。
那聲音像是千年的呼喚。
縈繞耳環,
不時發出美妙的節奏。
伴隨著一陣清明的叫喊,
徹底擊潰我的愛情防線。
夜裏,暮色皚皚,心辰無幾,站在窗外能感覺到外麵吹來的冷氣的肆意。這股冷氣中,夾雜著熟悉的味道。忙了一天,鄭彪他們已經亮起了漁網,收拾了戰利品,差不多就快睡了。王之煥在房間裏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此刻他覺的自己的擔子太重,沒有人分擔,為了喘出一口氣,先停了下來,喝了一杯冷茶,胡亂地咽了下去。他的左眼皮在跳動,他以為這是海盜襲擊的暗示,他認為海盜隻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下手,所以心裏更加慌亂。總是喃喃的自言自語:“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實在不行,搓了搓衣襟,硬著頭皮衝了出去,但沒有成功,武士把他擋了回來。這已經是他第二十次無功而回。
“大人不是我們不放你走,隻是軍令難為,你也不想我們身手異處吧。”不管王之煥如何磨嘴皮,武士總是這樣說,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激動,就差使出性子,痛貶他一頓。他們可不想這樣窩囊的死去,最起碼要出去溜達溜達,見見世麵,雖然途中會有這樣那樣的困難,但是可以看看未知的世界,有何不可。然後什麼都曾經體會過沒有遺憾,這才是不錯的結局。不過他們並沒有享受任何待遇,因此對老頭的回複依然。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這位老者是個地地道道的秀才,隻會磨嘴皮子,說一些大道理,武士可聽不懂。而且他這個人死性子,連講話也要按照古人的標準,手要放在左邊,嘴要遠離別人,生怕出什麼亂子,鬧出什麼笑話。
沒法,出不去隻好呆在房間裏。又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違心話:“反正你權力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出了事看你怎麼辦。”說著居然蓋起了被子,生氣地睡了。這家夥總算安靜了。可也有些家夥不太安靜。
在我的進一步證實下,我總共有一百一十一艘戰艦,其中有五十條大的,五十一條小的。有十條船裝滿了淡水資源,有十條船裝滿了糧食,有五條小船裝滿了金銀珠寶,還有兩條船裝滿了寒冰,用以儲存食品,還有十條船專門種植蔬菜,飼養禽獸。這樣以來,我的艦隊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新大陸,不愁吃不愁穿。不僅如此為了防止禽獸傳染疾病,每條戰艦都配有一名良醫,有效防止了病魔的入侵,更不會因為疾病而導致全船的人無故死去,可以說這是當今世界最先進的設備。其中那十條載著“軍需”的戰船,醫療人員加起來足足有三百號人。可以說,陣容之強大在當時絕無僅有。
我並不是有機會,到每個戰艦上去參觀,這十幾天來,去的最多的要數那幾艘沉甸甸的,壓水最深的,被染成金黃色的小船上。每當我有機會,我就會偷偷跑來這,然後把所有人打發離開,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傻笑。笑著笑著,有眼淚滾了下來,被我擦幹。我摸著那些打發亮彩的我的我全部的家當,心裏一個勁的高興,恨不得當晚就把這些偷運過現代。那麼,老媽,不要總罵我沒出息哦。想著想著幹脆躺在上麵,張開雙臂來了一個久久的擁抱,這樣比較實在一些,抱過後,接著把臉緊緊的貼著這些有著美麗顏色的地板上。我聽見金子的聲音,恨不得把自己也變成金子,那個開心勁,別提多高興。有時幻想和他們一起共眠。其實喜歡錢,真的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因為你的顏色,注定了你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