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吻落在了宋遠橋緊咬的唇上,讓那本就紅潤的唇濕潤了起來,引入眼底勾起了深深的誘惑,凝視著,陽頂天喘息著低低呢喃,帶著一股淺淺的誘惑:“別咬著,喊出來,嗯?”
喊毛喊啊混蛋!宋遠橋恨恨的瞪著陽頂天隻想讓這人把這莫名其妙的一切都停掉,可是他不敢張嘴,因為他發現這種事情帶給他的感覺比之他想象之中的要強烈太多了,隻要張嘴,那甜膩的不成樣子的呻·吟就會出口,讓他自己聽了都臉紅。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他沒做過的原因嗎?明明他從沒想要過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的,可快·感還是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他甚至還在渴望更多更激烈的交歡。這肯定隻是錯覺,肯定!
半羞惱半沉醉的熬著這場j□j,直等到陽頂天和他自己的欲·望一起發泄了出來,宋遠橋才敢鬆開下唇放任自己喘息,等一切平靜下來,宋遠橋才瞪著那個笑的更什麼似得男人,恨恨開口質問。
“這是怎麼回事?”沒有直接拔劍相向一來是因為此刻的他根本沒那體力,渾身酸軟的估計連下床站直都很困難;二來,則是太奇怪了,他對此事半點印象都沒有,這不應該。
“嗯?”鼻間的疑問音節性感到一塌糊塗,想了那麼久終於吃到口中的陽頂天此時的心情無限美好,“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他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才會努力讓自己保持最大的冷靜,而不是學個潑婦一般竭斯底裏。
“昨晚,你對我酒後亂性的事情。”
“……=口=”陽頂天你說的是人話嗎是嗎?為什麼拆開來每個字我都認識可合在一起我就完全不能理解了呢?什麼叫做自己對他酒後亂性?他酒後亂性會亂到下麵的位置來?這絕對是對他男性自尊最大的侮辱!!
許是看出了宋遠橋最抓狂的地方,陽頂天低低的笑了出來,胸腔的震動由著兩人緊貼的地方傳染,讓宋遠橋生出幾分莫名的感覺,說不上舒服和難受,就是很奇怪。
“你本來是想對我亂性的,隻不過被我反壓製了。”
“胡說八道!就算我酒後亂性也不可能對你亂。”這人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半點像女人的地方,他就算醉意朦朧也不可能把這人當女人亂掉。
“不對我你還想對誰?”陽頂天倒是沒因此而動怒,反正不管這人想對誰亂性都隻能是妄想了,他注重的一向都隻是結局。“你的身邊可隻有我在。”
……所以他是饑不擇食了是嗎?可是他還是難以置信自己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隻是……宋遠橋擰起了眉頭用力的、仔細的、努力的回憶,哪怕零星半點也行,可無論他多努力也不行,他昨晚的記憶空白一片,所以也不能判斷這人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總之,在我確定你說的話之前我們分開住!”他就說住一個房間不好,瞧瞧,現在出事了吧,還一出就出這檔子大事。
“你這是……”挑起的眉漸漸暈染開幾分危險的低氣壓,陽頂天勾唇,壓低的聲線含著威脅的意味,“想逃避責任?”開玩笑,沒煮飯之前他就沒打算放這人跑掉,現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還會給機會讓這人溜掉嗎?
“責、責任?”宋遠橋傻眼,如果陽頂天是個女人那麼他肯定負責,但現在的問題是陽頂天是個男人,自己還是被亂的那個,所以,他該負什麼責?“我不記得了。”有時候這句話還真的是個萬能的理由啊。
陽頂天一愣,隨之樂了,不記得了?那敢情好!“我馬上讓你記起來。”
不好的預感讓宋遠橋渾身緊繃的就想跳下床去,隻可惜不等他有所動作身體就被壓製住了,抬眸,還未開口,他就再次不清不楚的被啃的骨頭渣渣都不剩下。
窗外,天高氣清風和日麗,是個適合晨運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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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流水、涼亭,亭中的男人一身白衣襯得他愈發溫潤儒雅,隻是他此刻的動作就不怎麼雅了。
“哎……”
雙手支撐著下巴歎出了不知道第幾百次的氣,宋遠橋筒子還是覺得這幾日自己就跟身處雲霧似得半點都沒真實感。他至今都沒理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他更不明白為什麼到最後會演變成他必須對陽頂天的清、白負責終身的結論!!
那日喝酒了他承認,喝的有點多他也承認,但酒後亂性?這點他還真不……能確定。宋遠橋忍不住掩麵,不是他不想撇清關係,而是他真的不能確定啊有木有!!一直以來他都醉酒的次數真的是一巴掌就能數清的,那幾次醉了之後據說身邊都沒有人,所以他不確定在自己身邊有人的時候醉了會不會亂,尤其是在他清心寡欲了那麼多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