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蠢蛋,連委婉手法都不懂。不過,“聽你對他諸多不滿,當時怎麼會嫁給他?”這也是他一直都很好奇的問題,胡青牛和王難姑,除了青梅竹馬這一點外其他的完全不合嘛,怎麼走到一起的?
被宋遠橋的問題問的愣住了,王難姑慢慢的皺起了眉,還真開始認真回想了起來,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所以然,喝多了點酒的腦袋更是糊糊的開始燒了起來,最後隻能憑著本能印象還是回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嫁給他,可我就是看上他了嘛,雖然他有很多缺點,但沒辦法,他就是入了我的眼。”又灌了一杯酒,王難姑甩了甩腦袋,有些重影的視線努力對準了宋遠橋,“宋公子,感情這種東西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有時候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選擇可偏偏就是瞧不上,死心眼的認準了一人死磕著不放,不管那人有多麼不完美但就是最讓你心喜的。人呐,需要的不就是一個讓你見了就想笑的人陪著嗎?誰會想不開找個讓人厭惡的人每天麵對麵?您說是不是?”
“說的極是。”雖然沒結過婚,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不是,王難姑的觀點也正是他所讚同的。
“對吧?所以遇見了這樣的人就不想放也不能放,宋公子同意嗎?”
“同意。”反正又不是他的事情,順著她的話說說又何妨呢?
“同意就好,同意就好。”嗬嗬的笑的有些傻,王難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執起酒壺為宋遠橋倒滿了酒,“來,屬下敬宋公子一杯,祝宋公子幸福美滿開開心心。”
“承你吉言。”不和醉酒的人唱反調是所有正常人都有的認知,所以宋遠橋也不推辭舉杯示意了下就一口飲盡了。很顯然王難姑對此很滿意,也十分大方的決定今晚的二人酒會到此結束。
“時候不早,教主也快回來了,屬下就不打擾宋公子和教主了,告辭。”說完,王難姑不等宋遠橋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搖搖晃晃著身形,嘴裏還嘀嘀咕咕著什麼,隻是由於聲音太低而聽不清楚。
目送著王難姑的背影,宋遠橋搖頭失笑,盡管王難姑性子的確有幾分蠻橫任性,但一旦她真心把你當了朋友那絕對是個不錯的朋友,坦率、直白,不會彎彎繞繞的生出許許多多小心思,很簡單而輕鬆的一種交往。
“遠橋。”一如王難姑說的,陽頂天很快就回來了,在看見宋遠橋還坐在亭子裏後微微皺眉,上前扶著人站起,“夜深露重,你怎麼還坐在這裏?走,回房。”
“嗯。”突然圍攏而來的溫暖讓宋遠橋覺得有些燙人,本已經習慣了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邊也讓他開始醺醺然起來,腦子糊糊的開始變得昏昏沉沉。
他想,他今天也喝的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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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鳴短促而清脆的在窗外嘰嘰喳喳個不停,這在平時還算悅耳的聲音此刻顯得異常的刺耳,讓床上緊閉著雙眼的人忍不住不適的皺了皺眉後,細密的睫毛隨著他的動作顫了幾下,隨後睜開了眼,水霧彌散,略顯呆滯而朦朧的眼落在有心人的眼裏滋生出一股莫名的騷癢,讓他忍不住傾身幫著那略微幹澀的唇滋潤一下。
“唔……”還沒完全清醒的腦子有些懵,宋遠橋睜著眼傻呆呆的眨啊眨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唇上溫熱的接觸讓他本就還不靈光的腦子更轉不過彎來。“陽頂天?”
平常溫潤的聲線因為染上了睡意而帶著幾分鼻音,使得那叫喚聽上去就像是撒嬌,糯而弱,軟軟的宛若邀請。此時、此地、此情,陽頂天覺得如果他還控製得住自己的衝動的話他就索性廢了自己得了。
“啊——”
身體被侵入的不適讓宋遠橋猛的睜大了眼,腦子中的迷霧也一夕頓散,正常的智商係數回歸,讓他可以迅速的判斷出此時的狀況。
“陽、陽頂天?!”這一次的疑惑在結尾打上了好幾個上揚的顫音,由此可見宋遠橋此刻的心情究竟有多麼震驚,或者說是驚駭。他對眼前發生的事情完全理解不能,為什麼就睡了一覺,世界就不像是他呆的那個了?
“醒了?”沙啞到不成樣子的嗓音有些喘,陽頂天俯視著身下之人,笑意染上了眉梢眼角,帶著饜足之後的快樂,動作也猛的加快。
“啊、唔!”因為陽頂天的動作而失聲叫了出來,半途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就跟*似得讓他羞愧,連忙咬住了下唇阻止不受控製的呻·吟繼續溢出口腔,隻是這根本止不住體內那東西帶給他的感覺,他甚至可以清晰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