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頭上有頂帽子。”老柴苦笑地說道。
“滾你媽啊!!”狗哥本能的甩手想去打廢柴的腦袋,但胳膊稍微一動就疼的慘叫起來。
“建建,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劉娟見狗哥有點不對勁,急忙過來查看。
“他的右腳嚴重扭傷,雙手的骨頭幾乎都斷了。如果再耽擱下去他的雙手就該廢了。扭傷的腳也有可能造成永久的腿傷,以後最輕也是跛腳。”我歎了口氣,惋惜地說道。
“建建,你傷的這麼重。怎麼不好好休息,來這裏幹什麼。”劉娟心疼地說道。
“嗬!是呀,我來這裏幹什麼,來這裏見證自己被戴綠帽嗎?來這裏見證自己的女友被人撬了嗎?嗬!我真是自作多情。”狗哥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
“對,你就是自作多情。”宇艸突然嚴肅地說道。
“行了!宇艸,少說兩句吧!狗哥現在的傷口夠多的了,你就別在他傷口上撒鹽了。”我想勸宇艸停嘴,但宇艸似乎不聽我的勸告,繼續說道:“你和劉娟已經掰了,這意味著你們之間最多隻剩下普通的朋友關係,無論劉娟和誰好這都是她的自由,而且你們的關係應該沒有到那種地步吧!”
“誰說的?要是沒有到那種地步我會和她掰的這麼徹底嗎?”狗哥怒吼道。
“你和劉娟上過床了?”我問道。
“沒錯,但她不是**。我本來不在意,但有一次我居然發現他和一個高年級的學長去外麵~我~”狗哥說不下去了,看來這段記憶對他來說十分的痛苦。
“納尼?狗哥你被戴了兩頂綠帽子?”老柴驚呼道。
“行了,別瞎說了。其實一頂都沒有,你和劉娟隻是戀人,又不是夫妻。談不上戴綠帽子。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娟姐應該沒少來這個。”
“納尼?東哥你說什麼?”廢柴聽了我的話下巴直接脫臼。
“娟姐從小應該在美國長大的,而且是中美混血。”我看了看娟姐的頭發和眼睛,推測道。
“沒錯,我父親是白人,我的眼睛和我的頭發都是繼承我父親的。”劉娟承認了我的推測。
“可就算是這樣,東哥你也不能說劉娟她經常**呀!美國人就算很開放但也沒有到這地步吧!”老柴納悶地問道。
“也差不多,據有關部門的資料統計,美國女孩的初次性體驗平均是在15歲,結婚後的**率為百分之六十左右,也就是說十個人裏有一半以上都會**,這得益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的那個嬉皮士時期的性解放運動。所以娟姐的所作所為在我來看是很正常的。當然,這隻是站在美國人的立場上看,不過天朝也差不多這意思,隻不過男友更在意女友的**……”
“停!”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柴叫停了,“東哥,按你這麼說美國人心夠寬的,居然能容忍自己的伴侶**。”
“嗬!其實很簡單,一對夫妻如果男的**被女方發現的話女方為了報複也會去**,然後女方的**的原配為了報複也會去**,就這樣循環下去,形成了一個互相報複的局麵。當然,這隻是我猜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好說。”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天,美國人真他娘的開放。我怎麼就沒遇見過這麼好的事呢?為什麼劉娟不找我?為什麼?為什麼?”老柴不由自主地吐槽道,差點沒把狗哥氣的吐血:“你還嫌我的帽子不夠綠是怎麼的?你~啊!!”狗哥的叫罵讓他不由自主的揮臂,結果又觸動了傷口,我趕緊勸道:“好了,狗哥你就消停一會吧!再亂動的話你這兩條胳膊準保不住。”
“沒關係,我有辦法治好他。”劉娟突然說道。
“真的?”我先是一愣,隨即釋然了。她現在是個幽靈,能做到一些人類做不到的事,包括治療狗哥的傷口。
“真的,請相信我。你們先把建建的身體放平,然後讓開一下。”
“好的。拜托了!”為了讓狗哥好起來,我們也隻能死狗當活狗醫了。
“建建,雖然我和你分手了,但我依然愛著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劉娟說著飄到黃建的麵前,先是輕輕滴吻了他一下,然後閉上眼睛,我們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怎麼會?”狗哥不可思議地動了動自己的雙手,發現斷掉的骨頭居然在慢慢滴愈合,扭傷的腳也消腫了。
“呃啊!弄完了。”隨著劉娟一聲吃力的嬌嗬,狗哥發現居然能手撐著地站起來了。要知道剛才他的手碰一下都能疼死,現在居然恢複正常了。不過看劉娟吃力的樣子,眾人也是一陣心疼。從整個過程可以看出劉娟她很痛苦,但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做了,說不定在她心裏依然愛著狗哥。(這絕壁不可能。)
“謝謝你,娟娟。你為了我~”看著劉娟累的快要虛脫的樣子,狗哥有點過意不去。
“沒關係,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如果你死了,我會陪著你的。”
“哇!好感動呀!狗哥你居然把這麼一個願意和你同生共死女友拋棄了,真是浪費呀!!浪費呀!”老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吐槽道,完全沒注意到狗哥越來越黑的臉。
“感動個屁呀!她已經死了。應該是我陪著她去死才對呀!你搞沒搞明白利害關係呀!”狗哥咆哮道。
“那你還不去死?”我抓住了狗哥話語的漏洞,問道。
“我~咱能別提這個事了嗎?想想咱還有多少時間?還有工夫在這扯淡,大家都忘了我們的任務了嗎?”黃建的一通連珠炮讓我們頓時認真起來,對,如果我們不去調查的話用不了一天就會死,所以還是不要無所謂的浪費時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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