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會等你(2 / 3)

歇息了一會大家那根繃緊的弦也鬆的差不多了,當人放鬆的時候對疼痛的感受是最敏感的,所以狗哥這個重傷員不可不免地疼的牙關打戰。畢竟是斷了十幾根骨頭。(汗!)如果不固定一下的話這雙手估計會廢掉的。可是我們一不懂接骨二沒有工具,想給他處理一下都無從下手。

(Sundayisgloomy.myhours

areslumberless.dearest,theshadowsi

(絕望的星期天,

我的時間在沉睡。

親愛的,我生活在)

(livewithare

numberless.littlewhiteflowerswillneverawakenyou)

(無數的暗影中。

白色的小花將不再能喚醒你。)

突然,不知從哪裏傳來一陣鋼琴聲和歌聲,歌詞雖然是英文的。但我十分的熟悉,這是魯蘭斯·查理斯創作的靈感之作《黑色星期天》英文版,一首痛斷肝腸的曲子,曾經讓上百人因為聽了這首曲子而自殺,所以這首歌也被稱為魔鬼的情書或魔鬼的邀請函。

“聲音好像是從這個房間傳過來的。”宇艸把耳朵貼在牆上,肯定的說道。

“這個地方是,音樂室。”我用手電照了照門上的標牌,說道。

“到底是誰會在這裏彈唱?如果是人的話那他未免太沒心沒肺了,都到這時候還哎呦!”狗哥癱瘓還不忘吐槽。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在這裏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說著推了推音樂室的門,但不管怎樣使勁也推不開。我又試著拉了一下,也拉不開,這才確定門被鎖上了。

“咚咚!!裏麵有人嗎?”我試著叫門,既然裏麵有琴聲一定有人。說不定能把門打開。

“咯吱咯吱!!!!”門突然顫動了起來,但很快又停下了,緊接著門自動開了一道縫。

“謝謝呀!我們進來了。”我把門推開走了進去。老柴和宇艸架著狗哥走在後麵,畢竟把狗哥一個人丟在外麵不放心,萬一又有**的惡靈得楞狗哥那可就麻煩了。

我們進來之後發現這個教室裏居然有光線,但既不是手電光也不是燭光,好像是一種自然生成的特殊藍光。光線十分柔和,既不會讓人看不清室內的東西但又不會感到刺眼,給人一種祥和安寧的感覺。

“謔!樂器夠全的。”我又看了看室內的樂器,頓時掉了下巴。一百多平米的室內居然放著兩架鋼琴,其中一架還是演奏廳專用的三角鋼琴,雖然是小三角但已經很不錯了。牆上掛著民謠吉他,古典吉他,電吉他,小提琴,後麵甚至還放著一套架子鼓。簡直就是一個小型演奏廳。

“東哥,你們來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孩從三角鋼琴後麵站了起來,向我們打招呼。

“你是娟姐?”雖然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過劉娟了,但那個聲音還是能認出來的。

“娟娟,你怎麼也在這裏?”狗哥看見了劉娟,顯得十分的亢奮。掙紮著想和她握手,但我知道這是奢望,因為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三天前就死在了這裏,你們看到的是我的靈魂。”劉娟幽幽地說道。

“什麼?娟娟你~你死了?你是怎麼死的?”雖然分手了一個月但狗哥好像還是很在乎她,在聽到她已死的消息後眼睛裏泛出了淚光。

“我是從二樓爬梯子上三樓時被惡靈掀翻梯子掉下去摔死的,我的屍體就在二樓北樓梯間的牆角。”劉娟如實地說道。

“等等,難道是那具屍體?”我突然想到了我吃豆腐的那具女屍,她的頭發好像就是金色的,難道說?

“東哥?你說什麼?哪具屍體?”老柴不解地問道。

“就是我和狗哥裝死的那個地方,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一具女屍的胸部。估計就是娟姐的。”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臥槽!東哥你太重口了,連死人都不放過?”老柴驚呼道。

“切!我是無意間碰到的,可老柴你不一樣。聽到文瓏死的消息那通埋汰呀!你可別說你也是無意間埋汰的。”我開始了拆台。

“好了,東哥。沒關係的,那具身體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了。我現在挺好的,每天在這裏彈鋼琴唱歌。還有文瓏陪著我,我一點也不寂寞。”劉娟一不留神說漏了什麼。

“娟娟你說什麼?文瓏每天陪著你?”狗哥聽到這句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

“沒錯,怎麼了?”劉娟很奇怪狗哥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他都陪你做了什麼?”狗哥繼續追問道。

“沒什麼,就是沒事的時候用吉他給我伴奏,玩累了我們就找地方一起休息。”劉娟如實地說道。

“納尼!!!一起休息!!!”狗哥聽到這句話如同被踩了狗尾巴一樣。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劉娟一臉天然呆的樣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