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心話。我的確想抓到殺害祿伶的凶手。這個凶手搶錢就搶錢吧!為何強-?還殺害了他?
這個人是多麼的殘忍呀。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就是占用別人的生活資源。活著,就是對別人的傷害。
凶手呼出一口氣,都有毒氣,毒死人的那種……”
三個男人齊刷刷地望著黃潔。
黃潔停止講話,摸了摸臉孔,“我臉孔怎麼了?為何你們用那種眼神盯著我?”
她又摸了摸兩邊的臉頰。
“黃姐!”雲擰出聲,“你是警察,剛才那番言論太出格了。”
“恩恩……”白敖冬和江桓點頭。
黃潔笑了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這不是因為太氣憤了,而我們又無從下手,發發感慨罷了。”
四個人沒有一點點的思路,胡亂的吹著牛。
崔仕端著茶杯來到資料室,“如何?你們有思路了嗎?”
四個人垂頭喪氣的搖搖頭。
“嗬嗬……怎麼一個個都暈了吧唧?被打擊到了?是不是無從下手?”
四個人沉默地點點頭。
“這就對了。”崔仕在投影儀前坐下,指了指屏幕上的祿伶照片,“死者的身份問題,導致當年好多信息都找不到。
我聽辦理此案的幹警說,他們親自到祿伶的老家核查。她的家人都不願意多談話。
但是從她家周圍的鄰居口中得知,祿伶出來打工,甚至淪落到她不得不用身體賺錢,和她家有很大的關係。”
崔仕提到的這個信息,在卷宗裏沒有提到,連幹警的工作記錄都沒有。
“師父!”雲擰是四個人中讀卷宗次數最多的一個,“你為何到現在才告訴我們這條信息?”
另外三個人也是一一問道。
崔仕微笑道:“我也不是什麼都記得住的。我慢慢地回憶當年處理這起案子的專案組。
要不你們到當年負責這起案子的組長和成員處走走?
我記得不錯的話,祿伶案的專案組組長健在人世,他可能記得某些沒有記錄在卷宗的信息。”
“催老!當年你沒有參與這起案子?”
“91年呐!我是一個弱雞,跟你們一樣,沒有資格。想想我在公安隊伍都三十多年了。”
崔仕是中專警校的畢業生,是上個世紀八十年參加工作。
“三十多年,我經手的案子不少了。但是仍舊對這起案子束手無策。”崔仕苦笑道,“這起案子。
說直白了,要破案也容易,畢竟三個大數據庫中留在了凶手信息,他隻要再犯一次,立即匹配。
可是這種概太小了。
奪走祿伶身上的萬元,凶手可能已經洗白,或者專案組判斷那樣,他到了國外。”
雲擰又出聲:“師父!我們可不可以到祿伶的老家?到她老家走訪走訪。”
祿伶不是本省人,是外省人。
從事皮·肉交易的女人,她們是跨省作業,不在本省行動。
崔仕點點頭,“這個沒有問題。
羅副局長全力支持我們查案,到外省走一趟,他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不過到外省之前,先見見當年辦理這起案子的幹警。畢竟有些信息,不合適記錄在工作薄。
不合適記錄,並不代表著他們不做備完錄。以前的老公安,他們的習慣都很好,很多人寫工作備完錄。
偵查這起案子,借閱當年專案組人員的備完錄也是一條方向。”
雲擰、白敖冬、江桓、黃潔聽從了崔仕的提法,走訪專案組的成員。
拿到一份專案組的成員,發現核心辦案人員中,仍舊在市局工作的人隻有三個,有人退休,有人不在了,有人升官到了別處。
篩選下來,走訪的隻有四個人。
“一個人一個吧!”白敖冬指了指名單,“明天上班時間找他們。”
“好!一個人一個,剛好合適。”黃潔附和。
“我沒有問題。”
“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