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位乘警的警棍擊打持刀人,卻不曾想,警棍打在了行李架上。
行凶手衝了過來,手中刀子刺向乘警的胸部。
另一位乘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打歪棍子的乘警,往後退。
後退中,打歪警棍的乘警反應過來,手中警棍再次出擊。
警棍對著刀子而去。
刀子與警棍在空中接觸。
叮…刀子脫落。
另外一個方向的乘警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衝了過來,警棍劈擊在行凶人後背。
一個乘警忙亂中將警棍亂扔,沒有別回單警腰帶,空著雙手上來,去抓行凶人的左手臂。
他抓住了行凶人的左手,但是他扔掉的警棍,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滾到行凶人的麵前。
行凶人被壓彎了腰,低著的頭,見到麵前的警棍,一把抓起。
嘭!行凶人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往左後方打,打中了自己的肩膀,也擊中了控製他左手臂的乘警的額頭。
額!乘警腦殼暈暈的,放開抓住行凶人的手,抱著頭往後退。
行凶人拿到了警棍,嘭嘭的亂擊打一頓,幾個乘警又不得不離開。
“狗—日的,你們死定了,惹毛了我,我殺了你們。”
“誰不怕死的?過來,過來呀!”
“嗬嗬…讓我看看誰不怕死…”
行凶人一邊用左手擦著鼻腔的血,一邊右手的警棍嘭嘭的敲擊座椅。
氣勢非常的凶悍。
“你再不配合警方,我們立馬開槍。”
“放下你手中的警棍,抱頭蹲下。”
“放下警棍。”
乘警的這些話,肯定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行凶人照舊囂張跋扈的敲擊著座椅的上端。
“放你馬的匹,老子不想再殺人,這回你們徹底惹毛我了。”
“你們死定了,我準備大開殺戒。”
“你們死定了,嗬嗬…”
行凶人擦著鼻腔的血跡,“嗬嗬…這回你們死定了。”
他揮舞著警棍,繼續往雲擰躲藏的方向而來。
兩個乘警,一直往後退,沒有繼續攻擊他。
交戰到現在,乘警感覺他們自己有點落後了氣勢。
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行凶人是北方的大漢子,男方的人普遍的小個子,力量上懸殊很大。
倘若交戰不是在封閉的空間,五個人包圍一個行凶人,控製他,沒有難度。
狹窄的車廂內,行凶人又悍勇;乘警自己人又擁擠,行動起來有點困難。
兩個後退的乘警,退到雲擰躲藏的座椅,見到爬在地麵上的雲擰。
“你…”其中一個乘警喊出一個你字。
見到雲擰比著無聲的動作,他不再說話,兩個人繼續後退。
兩位乘警肩扛警棍,預防著行凶人猛然衝過來,同時心裏想著:
那個是什麼人?他想幹什麼?他沒有穿著警服,也沒有穿著軍裝,準備協助我們,我們可以讓他冒險嗎?
兩個乘警後退了三四排的距離,沒有繼續後退。
與此同時,從遠處車廂來的支援隊伍接近了。
有人抬著鋼叉,有人扛著齊眉棍,有人抬著盾牌。
“你逃不過了,我們這麼多人,你隻有投降。”
“放下警棍。”
“你又不出去,反抗是無效的。”
“…”
行凶人沒有停止,繼續往雲擰躲的這邊走。
雲擰爬在地上,見不到什麼情況。
他隻是聽到喝叱聲更大更多了,還有腳步聲更多了。
他扭頭望望行凶人的方向,見到穿著白色與黑色相間的運動鞋的人,小步小步的挪動。
再望望右邊,穿著黑色皮鞋的四隻腳,沒有繼續移動。雲擰知道這是兩位乘警沒有往後退,站在了原地。
雲擰擔心乘警不考慮自己,往相鄰的車廂走。現在見到他們沒有腳步移動,心裏安穩了不少。
當行凶人經過他爬著的位置,雲擰又絕對的信心偷襲。
偷襲成功後呢?
雲擰的行動不可能像空曠地帶那樣,靈活的行動。
一招得手了,雲擰保證不了眨眼睛從地麵爬起,控製行凶人。
控製行凶人的主力軍仍舊得是乘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