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海南島遊玩十幾天,去了三四天,感覺也就那樣,沒有多大的感觸。
雲擰、孔蓮、潘詩玲一行人打道回府。
返回滇池彩省,說是體驗體驗高鐵,沒有乘坐飛機。
“高鐵火車坐著比以前的綠皮火車、空調車舒服多了。”潘詩玲滿臉的笑容,“哎呦!這趟出來,發現外麵的世界變了。
而我們省的高鐵也就隻有通往外省的幾條線,其他地方是動車,甚至好多地方連鐵路都沒有通。”
“你還想全省都是高鐵呀!”孔蓮紮著頭發,“整個省,城區內常住人口突破五百萬的隻有省會城市和土豆市,全部修高鐵是不現實的。”
“地處祖國西南邊陲,戰略要地高,基礎設施的修建不應該隻考慮人口吧?
我覺得國家該拿出大額的資金,全省大修高鐵。
飛機場的建設是排在全國的前列,可是坐飛機稍微的不方便。
我們省的氣候,出現異常天氣可不少;另外是候機等待,機場離市區有段距離,造成的不便可不少。
想想我們茶城市,目前為止別說高鐵動車,連鐵路都不通。想想可真是老火。
坐在這個高鐵…”潘詩玲拍了拍寬寬的座椅,“我越來越感覺我們是鄉巴佬進城。”
“聽說中老鐵路二十月份通車,現在是六月份,再過五個月,也就有了,”雲擰插了一句話。
過去的三四天,原以為電燈泡是潘詩玲。
特麼的除了晚上在酒店過二人世界,白天遊逛的時候,雲擰是十足的電燈泡,照亮了她們兩個人的友誼。
潘詩玲眨了眨眼睛,“是嗎?火車站都沒有修好,還在推土,蓋地基。我看很難,很難在今年內開通。”
雲擰無話可說了,點點頭,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續寫小說。
寫起小說,孔蓮和潘詩玲的講話,他一概不再插嘴。
和女人吧嗒吧嗒的講話,不如做自己的事,提升提升筆力。
萬一哪天寫出爆款小說,不為兩鬥米折腰的時候,聽老婆的話了。
噠噠…雲擰沉浸於打字中,書寫著離開警隊、卻又沒有丟失警魂的主角。
每個人心中有一個夢,那個夢鼓勵著你前進。
雲擰目前的夢是希望自己像自己書中的主角:永遠與犯罪分子做鬥爭,並且從未失敗,戰勝對方,維護世界的和平…
“別動。”
“別動。”
“別動。”
大聲的叫喊聲傳來,雲擰猛然的抬起頭。
“這是怎麼了?”坐在他身邊的孔蓮扭頭。
潘詩玲和他們坐在同排,靠著走道,也扭頭說道:“好像有警察追擊壞人。”
聽到有警察追擊壞人,雲擰麻利地合上筆記本。
下一秒鍾,他又不知道做什麼了。
中間位置的孔蓮見到他的舉動,“你想做什麼?”
雲擰愣了一下,“我要做什麼?對呦!我準備做什麼?”
他猛然記起自己在度假,況且,高鐵上的警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嘛。
“沒有什麼?你們往裏靠,小心別被傷到。”
都不用雲擰提醒,兩個女子往窗口擠。
遇到為難之際,大家做出的本能反應:身體無意識的遠離危險。
不僅是潘詩玲、孔蓮也往裏擠的征兆,眾多乘客都往車窗靠。
“你們兩個站到裏麵。”
雲擰抓著筆記本電腦,讓孔蓮和潘詩玲往窗站,他則是站到了靠走道的位置。
“老公!”孔蓮著急的喊道,“你…”
潘詩玲好像也發現雲擰想做英雄的舉動,“雲擰!你…”
雲擰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會做出魯莽的行動。
見到雲擰的手勢,兩個人不再喊。
他們沒有了聲音,聽到了其他人的叫喊。
“殺人了。”
“那個人手中拿著刀。”
“高鐵上怎麼有人拿著刀?”
“刀從哪兒來?”
“往裏擠,他過來了…”
眾人叫是叫了,喊了擔心受怕的話,可是並沒有多大的驚慌失措。
仿佛仿佛…他們好像不是見到一處驚悚的場麵,而是看一部電影。
他們嘴上說是害怕,實際上心中那顆好奇心非常強烈,並且是圍觀行動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