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搖搖頭;“這樣不好。”
張懷玉也迎著宋洞庭的話尾;“沒事兒,文玉不會介意的,我們宋家可都得感謝你,詩君給我來過電話了,你是不是還沒帶陸瓷去見過你親媽呢。”
“是的,找些日子我會帶陸瓷去見母親大人。”許安世肯定的點點頭。
張懷玉再次看了一眼宋洞庭,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離婚,但是我有個條件,如果你不答應,進棺材了我也不同意。”
宋洞庭也知道如果許安世想走自己也留不住,既然張懷玉這麼說,自己也隻好點了點頭。
“離婚後,你必須認我當幹媽,我想詩君也絕對會同意的,而且這家子人,無論何時你都不能撒手不管。”張懷玉很是嚴肅。
許安世欣慰的笑道;“幹媽,就這麼定了。”
話音剛落。
宋文玉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垂頭喪氣。
三人回過頭看向宋文玉。
張懷玉開口;“文玉。。。。”
宋文玉搖搖頭;“媽,我知道了,我會照辦的。”
後看向許安世,誠懇的說道;“以前都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有任何怨恨,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謝謝你今天救了姐姐。”
許安世歎了口氣,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不過還是緩了緩;“沒事兒,以後你得喊我哥。”
這時,宋文玉才笑起來。
“我也很想有個哥哥。”
一笑泯恩仇。
可能就是這樣解釋的吧。
許安世答應了在宋家吃晚飯,通知了陸瓷,陸瓷原本不願意,許安世說有個驚喜想跟她說,她百般為難後還是答應下來。
也給劉已去了電話,劉已表示自己會準時到。
下午的時光總是愜意的。
美好的是宋惠玉並沒有大礙,隻是這陰影的黑暗需要宋惠玉一人獨自走過,誰還沒被幾個渣男騙過呢,這是成長的代價。
傍晚。
陸瓷開著瑪莎停頓在宋家門口。
已經很久沒來宋家的陸瓷還是有些掙紮,不過想到有許安世在,自己的心情就能安穩不少,畢竟這個男人的眼裏可是滿是自己的,這點陸瓷還是確認無誤的。
劉已早陸瓷一步到了宋家,和宋洞庭正磕著瓜子聊天。
而宋文玉也在廚房為張懷玉打下手。
此時的許安世就像個孤寡老人一般,既不想聽劉已和宋洞庭那閑聊的老年生活,也不願意去廚房打擾張懷玉,便是在沙發上無聊的翻著從宋洞庭書架上隨手抽出的古詩詞。
看得已經有些犯困的許安世眼角瞄到了走入大廳的陸瓷,嘴角微微揚起。
陸瓷也朝許安世笑著,漫步走向許安世。
當看到宋洞庭時,陸瓷的心裏五味雜陳不過還是喊了句;“宋叔叔。”
隨後又是和劉已打了招呼;“劉爺。”
劉已朝陸瓷投來微笑,宋洞庭倒是不計前嫌;“陸瓷來啦?坐坐坐,坐哪兒隨你開心。”
這句話的意思是就算陸瓷坐在許安世的腿上,宋洞庭也不會介意。
陸瓷還是有些尷尬的坐在了許安世的身邊,顯得很是拘謹,放下包包後也不敢大聲喘氣。
隨後宋洞庭便和劉已繼續談話。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打趣道;“怎麼?今天從母老虎變成了個小媳婦?害怕都寫在你臉上了。”
陸瓷知道許安世一清二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害羞的拍了拍許安世的胳膊。
不一會。
張懷玉把精心熬製的魚湯端上餐桌後,朝大廳喊道;“老少爺們兒,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