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才急行不到一天,您就為了那女人要求明天紮營一整日,這、這不成體統啊!”
“東鷹軍是本王的天下,本王說一誰敢說二?!別老是用這些來煩我,出去!”
未幾,辛連便見魏鋼垂頭喪氣地步下車輦,他清咳了一聲,將魏剛拉到一邊低聲問,“魏副將,王爺為何突然下令全軍原地休息?您可是為這個又和王爺他頂上了?”
魏剛沉沉地吐了口氣,麵色僵硬,“還不是勸諫王爺別寵那叫白伊的娘們!”
“哦?”辛連意味深長地呷了呷嘴,略帶深思地眯起眼睛,“魏老哥莫不是替那兔主子不值?這倒是奇怪了,之前見魏老哥對那兔主子可是沒啥好臉色的,怎麼今個兒變了樣?”
魏剛粑了粑滿頭亂發,瞪了眼辛連,氣呼呼地說,“老子可沒針對那兔主子,還不是因為他的緣故讓王爺下令不得急行才給他臉色看的?如今這娘們更離譜,居然還說軍隊急行讓她心神不定,央求著王爺下令明天全軍紮營休息一天,你說我能不氣麼!”
“什麼?竟然有如此無理的事情?”辛連詫異地問了句,蹙緊了眉頭,心念暗轉,“我說魏老哥,這王爺怎麼就突然寵幸了那白伊呢?如果不是因為白伊,兔主子又怎會含冤莫白?兔主子他不是追隨王爺多年,感情親厚的麼?”
“唉!還不是那叫白伊的女子主動送上門來的?”魏剛左右瞅了瞅,靠近辛連低聲說,“王爺他性喜好色,這事情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辛連綠豆眼骨碌碌地轉動著,似在琢磨著這話中的含義,半晌,拉著魏剛說,“全軍為了一個女人紮營一天,這種事情天理難容,魏老哥,你隨我來,我們一起去說服王爺。”
兩人前後走進了車輦,但見百裏毓正閉目淺寐,辛連看了眼魏剛,清清嗓子,“辛連見過王爺。”
魏剛似心中不爽,別扭著神色一語不發地站著。
“辛副使,有何貴幹哪?”百裏毓依舊閉著眼睛,手中玉扇一下一下地輕拍著,淡漠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回稟王爺,辛連這是來給王爺報告兔主子含冤一事已經有了眉目。”
“哦?”緩緩睜開了眼睛,百裏毓從榻上坐了起來,“快說!”
“兔主子的事,怕是那白伊等人合謀陷害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乍然而至,擊得百裏毓眸色一沉,“可有證據?”
“證據?”辛連眯起綠豆大小的眼睛,放低聲音說道,“王爺,您可知道剛才兔主子差點命喪黃泉?”
“什麼!”百裏毓眸中精光暴閃,猛地一拍案桌站了起來,提起辛連的領口怒喝,“你說什麼!”
辛連一口氣憋得臉色發紫,有點駭然地看著百裏毓激怒的臉,“王、王爺,您先放下小的……”
用力地一推辛連,百裏毓長長地吸了口氣,“快給本王說個清楚!”
“是!”辛連擦了擦臉頰上的汗,“辛連午後見兔主子臉色不好,這急行軍風沙又大,便私自派人去給兔主子送擋沙的帽巾,誰知道那士兵剛才回來說,兔主子差點被人害得摔落懸崖,我見這軍隊暫時休頓,立馬過來給王爺您報備。”
百裏毓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到掌心,強忍著立即飛奔去找兔兒的衝動,耐下性子問,“真是豈有此理!可這與你說白伊合夥陷害兔兒有何關係?”
“這事情很明顯就是要殺人滅口啊!”辛連看了一眼魏剛,“王爺,您這寵幸白伊,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麼!”
“這個賤|人!口口聲聲跟本王說她是無辜的,全是因為愛慕本王才惹下如此禍事,居然是在欺騙本王?”寬袖一揮,百裏毓大喝一聲,“好!很好!來人哪!”
“王爺且慢!此事尚待從長計議,切切不可打草驚蛇!”
——————————————————————————
某梓新申請了Q群108769663,催更,拍磚,閑聊都可~~~歡迎光臨~~~~:)敲門磚,和某梓相關看得懂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