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肖占國那邊還是沒有一點線索,應該是躲起來了。任小曼想,那家夥剛剛越獄,一定如驚弓之鳥,就算是想為他弟弟報仇,至少在近期內不敢對我下手,不然那未免也太囂張了。
要知道現在滿天京城,到處都貼了肖占國的通緝令,各個路口要道,更是有公安武警戰士戒備盤查,肖占國是亡命之徒不假,但他不是個傻子,這段時間若拋頭露麵的話,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任小曼甚至有些期望,肖占國能快點兒報複自己,那麼至少他的蹤影也就浮出水麵了,而像現在這樣,永遠猜不到他會何時出現,也許是下一分鍾,也許是十年之後,也許,永遠就銷聲匿跡了,這才是最最令她難以忍受的。
唐澤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任小曼的麵前,他微笑著張開雙臂,等待著小女警的“自投羅網”。由於任小曼想心事想得過於專注,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前方有障礙物,於是就那麼筆直地撞進了唐澤的懷裏。
唐澤下盤極穩,隻輕輕晃動了一下身體,而任小曼卻很誇張地向一側傾倒過去。唐澤早就準備好了,很優雅地用手臂托出任小曼柔軟的腰肢,兩人此時擺出一個經典的華爾茲舞步造型。
“怎麼是你?”當任小曼看清那張臉時,不由驚呼一聲。
“為什麼不能是我?茫茫人海中你我相遇,邂逅於午夜的街頭,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唐澤很裝逼地說道。
“混蛋,誰跟你緣分了。”
任小曼從那隻強有力的臂彎中掙脫出來,後退兩步,下意識摸了一下後腰,還好,槍和手銬都在,這些天為了防止肖占國的報複,她槍不離身,連睡覺都壓在枕頭下麵。
唐澤麵帶笑意,很玩味的樣子。
“小曼警官,不要動不動就摸槍嘛,女孩子家家的,這樣太不好了。再說,你有槍我也有槍啊,要不要咱們比一下,看誰拔槍拔得快?”
他有槍?任小曼一下就緊張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唐澤的手,隻要那家夥敢輕舉妄動,就會瞬間拔出槍來打爆他的腦袋。甚至,小女警已經把手按在槍柄上了。可隨之,唐澤很風騷地頂了頂胯部,任小曼這才明白,他所指的“槍”是具有內涵的,是男人身上所特有的一種器官,而不是真正的槍。
這個臭流氓、死變態,上次調戲本警官,都還沒有和你計較,那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麼?哼,這次你送上門來,正好我新帳老賬一起算,今天不把你抓回警局,我任小曼就自己脫掉這身警服,摘掉這枚警徽……
“你給我老實點兒……”任小曼上前,把唐澤推到牆邊,兩手別到腰後,麻溜兒用手銬銬了起來,這次她很順利,唐澤丁點兒沒有反抗。可是任小曼感到很奇怪,都這個樣子了,那家夥居然還笑得出來。笑吧笑吧,我看你還能笑到什麼時候。
任小曼對唐澤進行搜身的時候,唐澤很淫蕩地呻吟起來。
“哦……額……恩……”
任小曼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拳:“你鬼叫鬼叫個什麼?給我閉嘴。”
“喂,小曼警官,要不我摸摸你看,你能忍住不叫麼?”
“你——”任小曼又要揮拳頭,可這時她注意到,有很多路人正在向這邊張望,隻好又把拳頭放了下來,自己現在正穿著製服,要注意克製,不能暴力執法,以免給警察形象抹黑。
但是也不能就那麼便宜了那家夥,於是任小曼暗暗在唐澤腰上的軟肉擰了一把,逮著一丁點肉,用指甲蓋掐著,使勁兒一轉,唐澤嗷地蹦了起來。說實話,這招的殺傷力,對唐澤來說,比狠狠踹他一腳還來得厲害,他最怕女人對他來這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