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你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知道的可是真詳細,如同親身經曆一般。”齊舒無不感歎的說道。
“身為一國公主,你也知道我的情形如何,我怎能沒有一些耳目呢?”擔心齊舒誤會他,所以趙娉婷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稍微做一番解釋。
“寧澤差不多也應該知道了,可能隻是並沒有跟你說吧。”趙娉婷又多添了一句說道。
“……”齊舒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解釋,至少到目前為止,寧澤還並沒有跟她說起這件事。
“你看無論如何,現在的魏國政治情形並不安穩,根本就實現不了你的想法。”趙娉婷的言下之意還是讓齊舒跟她一同回到趙國去。
齊舒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但是她但是實在也不願意跟他一起走,至少不會想因為趙娉婷而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我知你絕不貪圖郡主的名號,但是或許等你回到魏國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趙娉婷的話暗含了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齊舒看來,這更像是一種預告,預示著什麼?
這種預告絕對不像是什麼好事,更像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可是,以她的敏感度,她有些想象不出來魏國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姬雪的事情並沒有傳開,對外隻是說她得了疾病,突然故去。
魏國陛下傷心過度,最近都無心朝政。”趙娉婷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情,又補充了一句,至少姬雪開了一個首例,一個謀權篡位的首例。
若是有人效仿,若是有人也起了這個心思,一切都是未可知的,不是嗎?
“這件事與我並無多大關聯,按照你說的,魏國的朝堂若是動蕩的厲害,那我便仔細蟄伏,並不摻和其中,況且我現在並沒有在草堂當中任職,怎麼可能會牽扯到我的身上?”
“寧澤呢?寧澤並沒有參與其中嗎?你與他毫無關聯嗎?他若出了事,你當真能坐視不理嗎?”
趙娉婷聽到她這樣說話,不由得又問出了一係列的問題。
“齊家若是遭逢了什麼,你也能撒手不管嗎?”
“難道你的意思就是要我舉家都牽遷往往趙國嗎?”
“我的意思是你在魏國並不能置身事外。”
“若是我在趙國便能抽身事外,明哲保身了是嗎?”
“……你知道我並不是此意。”即便是趙國現在的情形也是十分不容樂觀。
他也不能保證未來幾年之內乃至以後都能護得住齊舒,但是隻要他在,他就一定會護住她。
“娉婷,我最想不通的就是,為何你要一定要讓我去到趙國。
到底是出於什麼理由?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強人所難嗎?”齊舒皺著眉說道。“如果你是邀請我去趙國做客,那我竟然是十分開心的。但是我看你的意思好像是要我在趙國長期定居,這到底是為何?”齊舒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
趙娉婷忽然有一種泄了氣的感覺,他知道他這樣一直在跟齊舒爭論這些並沒有什麼意義。
因為他始終無法跟齊舒說明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就是想把它弄到趙國去。
難道他要直白的跟她說,其實他是個男人嗎?
齊舒又會怎麼想他?
可是如果他不說出來的話,他永遠也無法向齊舒表明自己的心意。
齊舒眼巴巴的看著趙娉婷,期待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答複,但是趙娉婷隻是陰沉著一張臉,不肯說話。
幾乎齊舒就要放棄的時候,趙娉婷突然站起了身來。
齊舒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隻見趙娉婷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齊舒。
眼中充滿了齊舒看不懂的情緒,齊舒看得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她要做什麼?
趙娉婷走到齊舒的身邊,然後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邊。
齊舒驚恐的掙紮不已,但是怎麼也這麼脫不開趙娉婷的桎梏。
直到,她被扔在了床上。
動作有些粗魯,拉扯之間感覺身上有些細微的疼痛。
齊舒蹙眉正要質問她的時候,趙娉婷確實已然壓了上來。
一個黑影迎麵而來,齊舒忘記了反抗直接被趙娉婷給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他在她的正上方,一雙眼睛就那麼牢牢的鎖住她的眼睛,兩隻手也分別按住齊舒的手。
而雙腿更是毫不客氣的壓在了齊舒的腿上。
徹底躲不開去。
“娉婷!你這是做什麼?還不趕快把我鬆開!你壓到我的傷口了。”齊舒急中生,用自己還在病中的理由把她給推開。
但是,趙娉婷豈能是那麼好糊弄的,他當然不會相信齊舒說的話。